叔辈,不过年龄却只有二十岁,比高义欢还小。
“祖安,你说!”高义欢伸手示意。
高祖安抱拳行礼道:“将军,卑职以为演武场和战场最大的区别,在于战场上血腥,还有四周令人奔溃的惨叫声。在演武场上,士卒们知道是假的,所以即便处于劣势,伤亡惨重,也能够承受,甚至能战到最后一人,也不服输,但在战场上,伤就是真的伤,死就是真的死,可能伤亡不到三成,大军就已经崩溃了。”
高义欢点了点头,“你的结论是?”
高祖安道:“卑职的结论是,在战场上要根据实际的情况,考虑士卒的承受能力。”
高义欢扭头对旁边一个书吏道:“这条记下来!”
一旁的书吏,立刻提笔记录。这些记录,高义欢之后会亲自筛选,然后让人印刷成小册子,到时候要做到哨总以上的军官,每人一本。
这时,高义欢正继续一边观看下面的对练,一边不时说一些感悟,一名骑兵却疾驰到山下,匆匆忙忙的爬上来。
“将军,汝宁方面有信送到!”士卒来到高义欢的身后,便从身后解下一个竹筒,然后单膝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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