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夷,不能骂,就啐了一口吐沫在地上,愤愤地出去找人喝酒了。
王远哲和主薄互相看看,王远哲疲累地将文书都递给主薄,说:“朱文,审完这桩案子,老夫就要告老还乡了,你……多保重啊!”
朱文惊讶地叫道:“大人,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事啊?”
王远哲摇摇头说:“我老了,早就有这想法了,也给皇上上过奏折,皇上一直按着不发,这次出来审这个案子,也是皇上答应审完就准老夫告老还乡才接的。可是现在老夫却觉得有心无力了,后悔揽下这案子了。哎……希望兢兢业业,别辜负了大家的信任才是!”
朱文笑了笑:“案子现在都弄得七七八八了,要后悔也来不及了!大人就做完吧!”
两人都有种话憋在肚中无法敞吐的憋屈感,可是都是多年在官场上的人,谁不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说的,相顾无言一会,朱文起身说:“夜深了,大人早些休息吧,朱文退下了。”
王远哲挥了挥手,朱文告退。
王远哲一人坐在殿上,四周都是熟悉的物品,他环顾着,每种物品都有着自己的记忆,陪伴了他一年又一年。如今要离开了,又有点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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