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八章 有手腕者得天下,自古就是这样,要怨就怨命(6 / 10)  禁庭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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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磕头,“娘子出身高贵,宫掖之中长大的人,绝不屑于做这样愚蠢的事。如今遭人陷害,白璧蒙尘,请官家与太后圣裁,为娘子洗冤。”

    今上因皇后的伤势严重,腾不出闲心来处置这件事,不管贵妃是否无辜,他眼下极端厌弃她是一定的。他狠狠盯着她,寒声道:“禁庭丑闻,不宜向外宣扬。皇后受重伤,贵妃嫌疑重大,暂押入永巷素室令其思过,待皇后无虞再行处置。”

    永巷素室与皇后这西挟不同,是真正徒留四壁的地方,官家究竟有多偏心,可见一斑。贵妃摇摇晃晃立起来,外间h门要上手押解,被她奋力格开了。她整整衣领,未再多言,昂首走了出去。

    太后旁观,束手无策。皇后一直晕厥,官家也定不下心思查办,只有再等等了。

    她上前探看,的确伤得颇重,便叹息道:“年轻孩子冲动,这又是何必呢!无论如何先让皇后静养,这回受了苦,可怜见的。官家亦须小心自己的身t,你身上余热不退,不知是什么缘故。若太过劳累了,我怕你扛不住。”

    今上道是,“这里无事了,孃孃回去吧!待皇后略好些,我要将她移入柔仪殿,也好就近照顾她。”

    太后启了启唇,本yu反对,到底还是忍住了。官家正是心疼的时候,同他说什么都是白搭。他眼里只有一个皇后,看看这西挟,妆点得如此惬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涌金殿呢!贵妃没人疼没人ai,直接送进素室,实在吃了大亏。往后还要靠她成事,切切慢待不得。长袖还需她这太后来舞,皇后依仗的是官家,贵妃身后却是乌戎,两下里比较,贵妃必定是重头。

        太后挽着画帛去了,殿里闲杂人等散开,只剩春渥和金姑子她们照应。汤y来去,都是今上亲自喂,将到入夜时分,皇后又发起热来,额上豆大的汗珠s透了鬓角,人也有些迷糊,谵语连连,仍旧没有醒转。

    春渥看在眼里,心头都滴出血来。这孩子下手这么狠,真不给自己留余地。好在不伤及x命,可是这番的痛,实打实的要她自己忍受了。她想起以前,到了天热的时候她喜欢吃芦粟,长长的一截,叼在嘴里烟杆似的。芦粟的p薄而利,一不小心就割伤了手,那时她都要哭哭啼啼窝在她怀里的。可现在呢,经历了一些事,被迫长大,踏着血路前行,这就是禁中nv人的悲哀。怨来怨去,还是怨恨云观,要不是他,秾华不会参与进来。她在建安明明有富足的生活,长得又是这样一副标致容貌,就算不当皇后,也可以有很美满的婚姻。如今全毁了,她必须靠自己挣扎求生,否则只能被人屠戮。

    今上守着她,半步也不相离。他没有试过照顾别人,g什么都迟缓而谨慎。绞了手巾轻轻给她拭汗,擦着擦着垂下头,姿势痛苦至极。

    春渥看得伤心,上前道:“官家歇息p刻罢,让婢子来。”

    他摇了摇头,“你们都出去,我一个人可以。”

    春渥无奈,带着金姑子她们都退到檐下去了。外面雨势渐密,透过灯笼的光看,纷纷扬扬牛mao一样,偶尔被风吹进来,冷梭梭拂在脸上,叫人打颤。

    秦让撑着伞从宫门上进来,对拢袖而立的录景招了招手。录景缩着脖子过去,他凑到他耳边嘀咕两句,录景点点头,快步入了正殿,站在帘外回禀:“官家,御龙直有消息传进来,时候定下了,在明日酉正。”

    今上抬头看了他一眼,“真会挑时候。大开宣德门,放他们进来。皇后眼下这样,我没有兴致同他玩。命殿前、步军二司会同东西五班拿人,在前朝解决,别漫延进内庭来。束手就擒者押到外面绞杀,凡有反抗者立时正法,就这么办。”

    反正参与者一个不留,不管最后是不是投降。录景揖手道是,复退出去传令了。

    他低头看她,不知什么时候她睁开了眼睛,轻轻叫了声官家。他嗯了声,“你醒了?”仿佛她只是睡着,时候到了,该起床一样。可是鼻子有些发酸,他匆促转过头去,“我给你找点吃的。”

    她说不要,“别走。”

    他只得留下来,心头翻涌起无数的感觉,一瞬把人生的颓败和凄苦都尝遍了。他紧紧抓着她的手,用力抵在额头上,嗓音悲凉,“是我对不起你。”

    她喘了两口气,说话很吃力,眼神也有些涣散,抓着他的衣袖问:“云观攻进来了么?”

    “没有,明天酉时。”他摸摸她的脸,“痛么?”

    她心里五味杂陈,哭起来,气哽不止。越哭伤口越痛,到最后嘴唇都褪了血se,他看得心惊,忙安抚道:“别哭,有什么话等好了再说。”

    “官家……”她chou泣着哑声唤他,“你不要离开我,一直陪着我。”

    他把脸贴在她脸上,“我陪着你,哪里都不去。”

    她的手指冰凉,想用力回握他,可惜提不起劲来。转头看外面,“贵妃呢?”

    “关进永巷了。”他眼里有说不尽的恨意,y狠道,“若不是顾忌她的身份,我即刻便处死她。你暂且不要想那么多,先将伤养好,我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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