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耐性,慕小姐!”
“霍总!”
慕初笛就是那待宰的羔羊,瑟瑟发抖的身子,反而引起霍骁隐藏的嗜虐。
从她对他下药的那一刻,慕初笛就彻底成为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了。
“我没有耐性说第二次。”
手颤抖个不停。
慕初笛脸色苍白,似乎随时都有倒下的可能,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要对她心软。
“把衣服脱掉!”
“对不起,我只是不想刺激到我爸爸!”
霍骁的力度越发的大,捏得她发疼,“慕初笛,你该庆幸坏了我的孩子!”
轻轻摇晃着红酒杯。
可惜,他的心,是硬的。
幽深的眸子倒映着艳丽的红色,给人一种冷然的寒意。
冷漠,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她有她的迫不得已。
慕初笛站在门外,没有勇气过去。
慕初笛震惊地睁大眼睛,眼底闪过惊慌,像误闯大马路的小白兔。
此时的她,在霍骁面前,根本没有尊严。
“怎么,慕小姐还要脸?”
慕初笛这次才真正见识到霍骁的冷,那种不把人命当一回事的绝情。
不敢蹉跎,慕初笛这才踱步走过去。
霍骁甚至没看她一眼。
霍骁捏着她的下颚,神色清冷,“以后,你只能穿它!”
“霍总!”
“玩物就该有玩物的样子,不是吗?”
她知道他说真的。
不知何时,如罗刹般阴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谁让你背对我换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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