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没事了,朕在。”孟桓抱着她,手轻拍着她的后背,“不要怕,一切都有朕在。”
杜容兮渐渐的平静下来,靠在孟桓的怀中也不撒手放开。
孟桓对她,没有防备,只有满满的心疼。
杜容兮掩下恐惧,暗暗拔下头上的簪子。就朝着孟桓的心口用力扎去。孟桓本能反应抓住了杜容兮的手,识清杜容兮的用心后,他惊异问:“容兮,你在干什么?”
杜容兮反应过来,没有伤到孟桓,她立即装作一副害怕的模样,扔了手里的簪子,双手捂着脑袋惊恐不已:“我都在做什么?我都在做什么?”
孟桓神色凝重担心,他对杜容兮没有怀疑,只有担心。发觉杜容兮的精神真的有很大的问题。
好一会儿,杜容兮才清醒过来,一个劲儿的跟孟桓解释:“方才我是被梦魇所控,我没有伤着你吧?”
“没有,你别怕,你告诉朕,你都梦到什么了?”孟桓担心的问她。
杜容兮略想了会儿,说:“我梦到有人杀我,很多人杀我,都是些熟悉的人。还有皇上满身是血的追着我……我一时分不清梦与现实。”
孟桓心疼的将她抱在怀中,安慰她:“朕在你身边,别怕。你要相信,不管是梦里还是现实,朕都会保护你,绝不会伤害你。”
杜容兮的情绪渐渐安稳下来,随后就靠在孟桓的怀中睡着了。
等着杜容兮睡下后,孟桓才遣了锦秋去外间问:“皇后这些日子经常做噩梦吗?”
锦秋点头:“是呢,几日来每晚都做噩梦,被吓醒。”
孟桓嗅出些反常来,询问锦秋:“最近容兮的饮食可有问题?或是接触了什么奇怪的人?”
“没有啊。”锦秋想了许久回答。
“好好照顾她,朕还得去跟大臣议事。”孟桓跟锦秋交代了一句,又担忧的转头看了看内间睡着的杜容兮。
随后,才不舍的走了。
锦秋也觉得这几日杜容兮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沉默不语,原先的那股子傲然矜贵似乎不见了。有时候,整个人呆呆的,像个木偶一般。
“娘娘最近精神不好,奴婢给你说些笑话吧。”看杜容兮躺在美人榻上呆愣想事,锦秋过去小心翼翼的道,她都已经准备好了好几个笑话,虽然给杜容兮讲过很多次了,但是杜容兮笑点低,一说,她就会笑。
此次,杜容兮却摇了头:“你给我讲,我与皇上之间的一些事吧。”
“娘娘,您不记得……”锦秋狐疑。
“突然想听听,让以前的事,更清晰些。”杜容兮道。
于是,锦秋就开始说了起来,从杜容兮十四岁见到孟桓、费劲心机嫁给孟桓说起,她聪明,只捡了高兴的一些事说,那些难过的、让杜容兮伤心的事,她一句不提。
“虽然一开始皇上不大喜欢您,但是啊,皇上也给您买过一些东西,给您买过胭脂,还给您买过一支簪子。您可宝贝了……”
杜容兮听着这些事,脑子里有这些影像,但是熟悉,又陌生。
她记得那支簪子的事,刚得到孟桓给她的簪子,她高兴得一夜都没有睡觉。可是第二天,她就知道孟桓耗费千金给姜舞买了一支特别好看的簪子,再看看孟桓给她买的那支簪子,不过是街头上一二两银子就能买到的简单普通簪子。
亏得她把那簪子当宝贝,孟桓只是把她当个麻烦打发而已。当时,她就气得把簪子给折断扔了。
锦秋还在继续说着,杜容兮的心思从回忆转了出来。
此刻,她脑子里想的是,如何才能杀了孟桓。
想得她渐渐睡着了。
晌午后方才醒来,杜容兮略有些口渴,锦秋不在身边,她便起身自己去倒茶,突然脑子里有个声音响起:“出宫去,会有人联系你如何来报仇……”
锦秋正好进屋子里来。见杜容兮呆愣在那儿,唤了她一声:“娘娘,您在想什么?”
“没什么。”杜容兮醒神,跟锦秋吩咐了一句:“你去准备一下,我要出宫一趟。”
锦秋总觉得杜容兮近来怪怪的,她想问一句出宫做什么,但想了想,还是忍着没说,就去准备了。
杜容兮此番出宫隐秘,虽然也带着锦秋一同出宫的。可她却未让锦秋近身前伺候。她让锦秋在春江楼外等着,她一人上了春江楼,好一会儿之后,她才从春江楼出来。
出了春江楼后,也不去别处逛逛,径直回了宫。
“娘娘这是想吃春江楼的菜了吗?要不,咱们把春江楼的厨子召回宫里去专门给娘娘做菜?”锦秋问道。
可是马车里坐着的杜容兮,并未回答她。
孟桓忙了那许久,总算是得了些空闲了。
正逢这日天气不错,虽然冷了许多。但还有暖暖阳光照耀着,走动起来倒也不觉得十分冷。孟桓就陪着杜容兮在园子里走动,他想着杜容兮这几日连做噩梦,精神不济,兴许是闷得太久了。
孟桓的心情很是高兴,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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