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八章 主公,画风太清奇了吧(3 / 4)  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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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打量起孟尝君这个房间,才发现这孟尝君的卧室风格很诡异,主色有三种,红、黑、紫,都属于一种暗黑调,地上铺着沉冷色调的彩色毛毯,交缀以紫色刺绣飘纱,一片一片交错。很空荡,因空间很大却又无其它摆设,但又显得很逼仄,因为这屋内的视线都被这刺绣飘纱给阴隔着。

    这房中唯一一间大型家具,便是一张看起来十分宽敞又最贵的黑褐色木雕床,床前以一片紫色布纱成扉遮挡,随着窗外吹进来的风,而起起落落。

    陈白起感觉到冷,便想去关掉窗,却发现窗口两片窗扇不翼而飞了,只剩下窗口灌着夜间寒风,呼呼作响。

    陈白起讶异。

    看窗台痕迹不像是没有修建,而是被人人为拆除了。

    转过头,盯着这间诡异又森冷的房间。

    这般天寒地冻,既没有火炉火盆,还将窗子拆了大打开……怎么想,都觉得这孟尝君估计是哪里有病吧?

    他不冷?

    既然窗关不了,陈白起便尽量站在离窗边急风口处远些,省得风寒了。

    她这一身穿得轻薄,哪怕有麒麟血脉加成,如今也已冻得面青唇紫。

    她如今很怀念她的第一具躯体陈娇娘,那具躯体被她锻炼的多强壮啊,可惜……

    想起她是怎么死过一次的,陈白起冷沉下了脸。

    夜深人静,今日其实她也是累得够呛,这房间内只有一张夸张的大床,连个能让她窝的地方都没有,她不能离开孟尝君太远,却又不愿意跟他躺在同一张床上,所幸房间内的地毯很软也很温暖,她想了想,便找了个挡风的地方,直接在地铺上睡着躺下。

    窗外清啸的风声呼呼,夹着树枝晃动刷刷的声音,房间内只有很浅淡的黄光,陈白起盯着光的方向,清晰的脑子逐渐开始模糊,可刚闭眼没多久,她便被一阵动静给吵醒了。

    她睁眼,从地上站起来,却发现不知何时睡下的孟尝君起来了,他身上的那一套繁重的衣服被仆人给脱去,只穿了一件十分单薄而轻透的内衫,刚棱冷刚的身躯,浑身蓄满爆发力,头发去冠,一头漆黑的头发披散于肩,此时他正趴在床头撕心裂肺地呕吐。

    深夜静谧,他喘息的声音尤其粗重,乍一听,像野兽一样。

    陈白起愣了一下,心想着她是不是该上前去嘘寒问暖一下,毕竟那些侍卫将她留在房中,其目的便是让她来照顾他,顺便她也可以刷刷好感,争取在任务完成以前,能够留在他左右。

    但很快,这个念头便被她暂时放下了。

    因为孟尝君刚吐完,便霍然地站了起来,神经质地,开始东倒西歪地起来砸东西,他抄起床边的熏香炉,便砸在地面,哐当一声,炉盖与炉身砸裂,香灰撒了一地。

    看着一地香灰,他嘴里桀桀桀地笑了起来,阴森可怖。

    陈白起惊了一下。

    他此刻神色清冷而森厉,动作癫狂而凶狠,眼角处眨着红色,那妖异延伸长的红,宛如勾起的一抹妖魔印徽,他披头散发地,冷笑淋淋,像某种鬼怪妖精般刺耳又瘆人的声音。

    他这是耍酒疯?她皱了皱眉,这副模样……看起来倒也不完全像是在疯酒疯啊。

    房内呯呯乓乓地吵闹得紧,奇怪的是,外面一直戒备的侍卫却并没有人冲进来,反而无半丝动静。

    陈白起想了想,觉得不对劲,还是决定先站在一旁,观察一会儿。

    所幸他也没有看见她,这房间内到处都是紫色飘纱,薄薄透透,似雾如烟,而她在的这个位置是一个墙角落,不发出动静不易遭人察觉。

    她看见,孟尝君呼吸急促,额上泛着密集的细汗,额上青筋突起,似痛苦呻吟又似绝望挣扎,他那一双黢黑的眼眸此刻蒙了一层浑浊之色,整个人十分不对劲。

    他力气很大,床边百来斤的青铜鼎被他一扫便翻了个头摔地,滚了好几圈,他只顾着将整个房内所有的摆设全部都掀翻在地,砸得呯呯当当作响,当然房内能够砸的东西也有限,只有些青铜鼎,台架类,都是一些伤不着人的钝物。

    忽然,陈白起有了个猜想,这房间这么空旷,该不会是孟尝君历来便有这种酒后醒来砸东西的习惯,所以才干脆在房内少摆些东西,省得都砸没了。

    就这样,孟尝君犹如困兽之斗,憎恨与厌恶着他四周的一切,他完全就像一个黑暗集结体,在幽暗的房内撕、砸、吼,陈白起相信,这种时候若有人出现,他亦一定会将他撕成两半的。

    隔了好大一会儿,他发疯发够了,劲疲力尽之后,才一仰头倒回床上,不醒人事。

    陈白起从孟尝君醒来一直注视着他倒下,其过程不可谓不心惊狐疑。

    他这个样子,倒不像是在耍酒疯,更像是……精神病发作了。

    见孟尝君仰倒在床上,久久没有动静,陈白起犹豫了一下,才准备走近他,却听到咔哒开门的声音,她又止住了脚步,站在原地。

    要然,侍卫们这才进来,他们对房内的一片狼藉像是习以为常了,动作迅速地收捡摆置,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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