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趣事儿,可魏王让王妃给一刀咔嚓喽,这消息实在让人……”
人群顿时七嘴八舌闹开了。
“对啊,编排魏王和王妃,你们这群狗奴才好大的胆,活腻歪了不是?”
“口说无凭,你空口白牙诽谤魏王,我萧老三最是见不得你们这等恶奴!”
“扭送他们去见官,这群狗奴才要反天了不成!”
……
长安百姓虽然八卦,可正义感还是很强的。
捧纸的家丁见势不妙,只得挺身而出道:“都他娘的闭嘴!
瞎了你们的狗眼,没看见老子这身衣裳吗?
动一动你们的猪脑子,若非有真凭实据,借老子一百个熊心豹子胆,也他娘的不敢造咱们王爷的谣啊。”
闲人们气势弱了几分,可依旧打破砂锅问到底:“说得好有道理,如此说来,你们的消息莫非是魏王命人散布不成?”
“我的天爷,魏王那么聪明一个脑瓜子,咋就让王妃打傻了呢,陛下晓得还不心疼死?”
……
“滚你娘的蛋!
咱们的消息那是……晋王爷亲自所画,那还有假?
上画!”
情势所逼,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几名家仆豁出去了。
众人吆喝着城门军士刷净墙面找来浆糊寻来长梯,魏王府的家丁出门大三级,这些守城的兵丁哪个敢惹,不一会儿功夫几人要的东西全部找齐。
几人也不废话,拾掇整齐了值守长桌,然后手脚麻利地摊开白纸刷上浆糊,爬上楼梯上上下下折腾,须臾功夫便贴上了一张硕大的图画。
“哗……”
“什么鬼东西,难不成这是画?”
“闭嘴!仔细看,那人……”
收拾停当众人看清了画像后却是一片哗然,这画……权且叫画吧。
画面画风整体乌漆嘛黑,似乎以不知名的浅细画笔勾勒描画。
画中人物寥寥几笔却形神兼备,女子身形修长英姿飒爽,男子身材高壮肥成圆球,一张脸却是圆嘟嘟地喜庆中透着一股精明。
“这……画中人莫非男子是魏王,女子便是魏王妃?”
“你眼瞎不成,两人头上分别写着拳头大的字,‘魏王’和‘王妃’!”
“……额不识字!”
……
见情报可靠,众人不再喧哗专心看起这前所未见的新鲜八卦。
晋王脑瓜子就是好使,人家传八卦都是靠嘴一传十十传百,晋王可好,直接上画。
得,今天这场热闹看得真特么值,回头这消息能给外地来长安的土鳖吹上一年。
无数双眼睛从右看起,第一幅画,顶端标题:负心汉半夜作孽,烈王妃拔剑斩夫!
画中魏王妃柳眉倒竖,眼中喷着火,是的你没看错,人晋王为了体现魏王妃此刻愤怒的心情,淡淡几笔勾出了阎婉目中的怒火。
阎婉手提横刀架在魏王脖子,以文字标注得怒吼着‘死胖子,这才刚过完年竟然学会了偷腥,你个负心无德的賊,今天老娘要一刀砍死你!’
画中圆滚滚的魏王眼神惊恐,浑身筛糠涕泪横流,人晋王为了体现哥哥此刻心虚惶恐的心情,绕着魏王头上腰上淡淡几笔波纹,充分勾勒出魏王的恐惧。
同样文字标注他慌不择路地解释着‘夫人饶命呐,这都是程妖精那个老匹夫使的计谋!
为夫再是饥不择食,也不敢挑程家女下手啊,皮肤漆黑、声如老牛、汗毛比为夫还深,为夫何时如此重口了?’
“哈哈哈哈,有趣,晋王爷真天下奇才也。
看这图画便如同看着魏王和王妃在眼前争执,配上文字,连夫妻俩吵些啥都一清二楚,绝了!”
“少特么废话,老子不识字儿呢,赶紧把魏王和王妃的话念出来!”
“得劲儿,莫非这便是有图有凭据,这第一张图内容已然如此劲爆。
看魏王的话,这事儿似乎另有隐情,还牵涉到卢国公爷?”
“哎哟,这可算积了大德,魏王加一个卢国公,有这二位爷,长安城非闹翻天不行。”
“小四死哪里去了,把老子的酒取来,哦,还有蜜饯果脯肉干儿啥的……
马车上有啥全部拿来,今日得见如此奇趣,当浮一大白!”
“英雄所见略同,喝着酒看着魏王后院起火,实乃人生一大快事!”
……
这一刻明德门吃瓜群众热情彻底燃爆,众人兴奋得起飞,呼朋唤友张罗零嘴酒食,附近商家吃食、胡床(马扎)、酒水须臾功夫全部卖光。
一时间明德门成了欢乐的海洋,吃瓜群众唾沫横飞地讨论画中剧情和背后猜想,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争到最后互不相让,索性就着酒性划拳定输赢。
好好的长安第一门此时竟比西市还要热闹疯狂,这边的动静惊动了附近里坊的人群,加之现场群众招呼亲朋的动静,得到消息的长安人士全部往明德门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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