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深情地泛着光,口中缓缓吟诵。
诡异的是魏王庞大的身躯依旧魁梧且气势暴涨……
“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你祈颂的念言。
那一月,我翻动所有的经文,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世,我转山转水转浮屠,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
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翻遍十万大山,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中能与你相见。
那一瞬,我飞升成仙,不为长生,只为佑你喜乐平安……”
“噹”
巨刀掉落变回正常,魏王妃终于泪流满面,她挣脱拥抱,抬头捧起了魏王面颊,眼神朦胧道:“夫君,妾身……”
……
“高!实在是高!虎口脱险枯木逢春,魏王真奇男子也!”
“啥狗屁不通的,这事儿能叫枯木逢春吗?
那是魏王情急智生出口成章,这年头肚子里没有两缸墨水,连黄脸婆也糊弄不了,做男人,憋屈啊。”
“谁说不是呢,从今往后长安城的爷们儿可就惨了,没有魏王的文采风流,若是让黄脸婆抓了现行,兴许就看不见第二天的太阳。”
“下面呢?
后续如何了,赶紧上第五幅啊!
兀那刁奴,再不赶紧上画,洒家揍死你信不?”
……
李世民终于赶到了,萧正瑜买了几个前排位置,一行人保护着皇帝混在人群中,站在了第一排。
“噗……咳咳咳……阎婉竟然凶悍若斯,朕……老夫这么多年咋就看走了眼?”
老李同志看完了几幅画,险些一口口水呛死,涨红着脸指着城墙痛心疾首。
观音婢,你都给我老李家留下了一窝啥怪胎,这群熊孩子朕是真的管教不了咯……
顺了半天气,老李同志总算缓过了劲儿。
青雀儿,你梦中告老子黑状,这回总算扯平了。
不错,阎婉果然贤良淑达宜室宜家,朕选儿媳妇儿的眼光当真天下无双!
再看一遍李泰头顶陌刀大小的刀子,老李顿感神清气爽清风徐来。
小兔崽子,跟你爹玩狠的,你还嫩着呢。
萧正瑜提醒皇帝道:“陛……老爷……,这……末将这就着人取下图画,回头魏……少爷那边……”
老李笑得身心舒畅道:“不必,青雀儿和雉奴之间兄弟情深,这样别开生面的交流,有利于兄弟俩加深感情嘛。”
……
在一片催促中,几名健仆对视一眼,然后心惊肉跳地挂上了第五幅图。
这一张图没有了李泰也没有了阎婉,只有一个俊俏英挺帅得一塌糊涂的少年。
这厮斜靠在床榻,笑得眉眼如月,嘴边旁白道:“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心急者可于魏王府门口守候!”
众人……
“这……这就完了?”
“魏王最后如何下场也不交代清楚?”
“晋王爷太损了,可算是缺了大德,咱今晚还睡不睡觉?”
明德门前骂声一片,李治也成为了断更党的祖宗。
李世民……
……
李泰和阎婉这会儿正你侬我侬恋奸情热,猛然管家赵武忐忑惊恐的声音传来:“王爷不好了……明德门那边乱成了一锅粥!”
这个没眼力的东西,李泰暴怒的声音传来:“滚蛋!
没见老子忙着呢,明德门再乱与我何干,京兆尹、金吾卫都是吃干饭的?”
“王爷,您还是……”赵武脸色煞白,这事儿他终究还是选择了坦白从宽。
晋王那个不靠谱的家伙,谁都没料到明德门那边闹那么大,王妃晓得以后他自个儿都小命难保,如何为咱们这些奴才兜底。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没有合适的理由打扰我,回头找个茅坑自己跳下去!”
夫妻感情突飞猛进的当口让人打断,李泰心火旺盛。
管家小心翼翼道:“老奴不敢瞒王爷,是这样的……”
当下管家竹筒倒豆子,把李治干的勾当交代得干干净净,连那几幅图画的内容也描述得绘声绘色。
李泰听完立马急了眼,一把薅起管家领子咆哮道:“你他娘作死呢!
现在才告诉老子,早他妈干啥去了?”
管家哭丧着脸道:“王爷您那天可说了,晋王和小公主来咱王府也是主子,伺候二位小主不得懈怠,他们的交代就是您和王妃的命令。
再说了,晋王吩咐了咱们不干他会打死我们的……”
“老子现在就打死你!”李泰一脚踹开管家,骂骂咧咧还要追着踹。
阎婉听见动静,追出门来拦住了李泰,盛怒之下李泰甩开阎婉,把李治干的混账事说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