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与自己保持着距离……大概隐藏行踪是他的行为习惯,也是他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吧。
解灵胥心领神会地淡淡道:“你走吧,多加小心。”
穆昀眼眸微低,不知前者的关心究竟是真情切意,还是仅仅随口一提而已……大概是自己太敏感了,竟连这些细枝末节都放在心上……
…………
看着穆昀形单影只的背影,解灵胥不禁暗叹了口气……孤单得太久,再冷僻的人大抵也总会感到寂寥虚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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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府——
推开门,被齐刷刷看向自己的目光吓得一愣,解灵胥不安地抿了抿唇……
楚修:“灵胥,你去哪儿了,主帅都收拾好打算去找你了”
猷王……
转过身,只见猷王急躁的神情舒缓下来,注视自己的目光似乎有些异样。
解灵胥:“我……没事瞎逛,耽搁了些时间。”
看着眼前颇有些狼狈凌乱的女子,猷王不禁眉心紧蹙,心想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去了哪里,
你要是再不回来,我这就要去叶家香庄要人了……
早先便知道解灵胥偷拿自己的令牌定是去救人的,只是没想到纵使有令牌在手,她还是回来得这般晚,看来还是陷入了什么麻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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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绪倏地被破门而入的萧启辛打乱,只听他片刻不歇地开口道:
“主帅,方才听闻贺将军说叶家遭袭,死伤惨重。”
见猷王转眼看着自己,一脸“这是你干的?”的表情,解灵胥不禁嘴角一抽……
萧婼这人还真是残暴……
只听一旁摆弄着木头刻盘的吕绝伦突然道:“叶家香庄的法阵可不是那么容易破的,这些个闯入的人不简单啊!”
萧启辛:“你怎么知道有法阵,你也去过叶家香庄?”
前者一脸洋洋得意,搁下手里的物什道:“我当然知道。因为叶家的法阵就是我设计的。”
解灵胥眉头微扬……又是你,两次都险些让自己陷入不测之地,MD是不是该杀了你以绝后患!
前者喋喋不休道:“早些年叶大当家的父亲托鄙人施设阵法,不过那都是我十二岁之时布的法阵了,那时候年幼,技艺不甚纯熟,法阵也设计得多有漏洞,要换做现在,落入鄙人的法阵里,保准这些个人没法活着出去!”
感觉一股子怒气从胸口窜上来,解灵胥听得只想动手解决了这个总是给自己找麻烦的呆子……没法活着出去?劳资让你没法站着走出这扇门……!
………………
——萧启辛:“我还听说,叶家香庄里的那个阴鬼其实是假扮的,被之后赶来的本尊杀了。另外……有下人说,其中一个闯入者的身上带有朝廷私印的通关令牌,似乎与朝中什么厉害人物有关,不知猷王是否打算插手此事?”
猷王:“不必。”
解灵胥眼眸微动,只觉前者似乎略略瞟了自己一眼,神色低郁道:
“有些事,我便是想插手,也力不从心。”
猷王似乎话里有话,解灵胥垂下眼帘,心头不禁微微颤了颤……
倘若深究这个问题,自己恐怕会在众人面前露出把柄,为了岔开话题,解灵胥倏地抬眼:“对了,皇上呢?”
只听楚修答道:“皇上犯了头疾,这些天由胡姑娘一直照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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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者额际扎了些银针,胡月依松了口气道:
“你的事被我搪塞过去了,应该不会有人怀疑。”
“嗯。”皇上淡淡应了声,闭上眼忍耐着钻心的疼痛。
胡月依:“上次的伤尚未痊愈,此番又添了新伤,你若再这般折腾自己的身子,只怕有一天我也治不好你。”
前者仍是神色冷淡:“你只管治病就好。”
……治病?身体上的病倒还能找到办法医治,我看你犯的,是心病……
胡月依叹了口气:“可是你怎么会中了……‘情丝’?”
皇上眉心紧蹙……恐怕自己不知不觉中,早已陷得深了……
“一时疏忽。”
“‘情丝’可不是对什么人都有作用,除非你……”
胡月依像是明白什么似的住了口,端着银针的手不禁颤了颤——
为洛梵藏匿身份这么多年,自己却是对他知之甚少,只知晓这个人冷漠无情,似乎将所有试图接近的人拒之门外。他眼中没有悲喜,只有深不可测的阴暗,而眼前情薄如纸的人竟然,动了真情吗?
是因为那个人吧……
皇上:“没时间了,快有人来了。”
胡月依:“可你的伤……”
皇上:“用回魂针,快——”
“不行,凭你眼下的情况,不能再用这种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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