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念头,阿欢有了孩子,我一样享受天伦之乐。人生也不是只有传宗接代和升官发财这些事,跟嘉瑜在一起有很多事情可以做,都很有意思。”
两个大舅哥对视一眼,章歆怀说“我们俩可不是来试探口风的,你别害怕。”
王守卿笑笑,“你们俩怎么能知道我和嘉瑜经历了什么呢,没有她,我大概早就废了,早就死了,那样不也是没有后代么。何况,家中兄长的的孙子也不小了。
沈梦昔关了录音笔,闭目沉沉睡去。
不管真假,知晓了王守卿的想法,那就继续安生过日子吧。
回到旧金山,他们继续过着农庄生活。
秋天到了,三家忙着秋收,辛苦而喜悦。
王守卿说,这种亲手经历所有过程的收获,才是最有成就感的。他驾驶着收割机在田间驰骋,好像驾驶着坦克冲锋陷阵一般,激情而投入,沈梦昔在地头看得怔怔出神。
10月1日,新中国成立。
三家在沈梦昔家中聚会,三个男人看着桌上摊开的报纸,久久无人说话。
沈梦昔在厨房轻轻哼唱着“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无论我走到哪里“
她做了一锅西红柿牛腩,清蒸鱼,红烧排骨,叫化鸡,还有两冷两热四个素菜,醒了一瓶红酒。
六人嗨吃了一顿,一瓶酒都没喝完。
年底,听说李代总统也来了美国,王守卿笑了一下,喝了一口水,继续出去锯木头了。
不久又听说,新中国的战犯名单,宋梓文和王守卿赫然在列,宋梓文更是排在姜委员长后面,名列第二。
王守卿那晚睡得不安稳,沈梦昔轻轻拍着他的脊背,王守卿转身抱住妻子的腰,将头埋在她的怀里,“让你跟我一起流亡了。”
“没有关系。什么样的日子我都过得去,现在也很好。”这是沈梦昔的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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