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
江珍珠睡得不安稳,唐石景喘着克制的气息,将她惊醒,下意识就去摸枕头下的枪。
“是我。”
清冷薄凉的声音,让江珍珠一下子把枪对准他,唐石景没有丝毫慌乱,淡然将她手中的枪夺去。
“不要把枪对准你的男人,小心走火,成了寡妇。”
唐石景不要脸的话,气的江珍珠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他半截胡子扎嘴,连忙又换了个地方,一口咬在他的喉咙上,很用力的咬着,却没把人要死。
反而激起唐石景克制的感情,将人搂进怀里,对着她粉色的唇瓣吻了下去,淡淡的玫瑰花香,充沛他的味觉。
江珍珠狠命挣扎,她本意不是这样的,是真的想咬死他。
江珍珠觉得自己犯贱,唐石景骂的没错,她就是个随便的女人,丝毫抵挡不住唐石景的霸道。
可是她还有点小脾气,一直咬他,不让他得逞。
“珍珠乖,别闹。”他低喃,手指微微收紧,江珍珠的牙齿就无法动弹,甚至说不出话。
这一次,唐石景的吻,小心翼翼,情深似海。
江珍珠心凉的想,到底喜欢他什么,他粗鲁野蛮,毫无风度。
若是为他的滔天权势,那她会不会太贱了?是为了前世扎在他心口的那一刀吧!
这样想着,她才好受了一些。
唐石景察觉到她的情绪波动,垂眼看她,只见她眉眼紧闭,似个不谐世事的孩子。
“还是会怕?”终究于心不忍,最后关头,温柔的问了一句。
江珍珠的确紧张,放松不了,幸亏唐石景经常锻炼身体,折腾起来没完没了,倒是让江珍珠也尝到了该有的甜头。
“没有。我只是恨自己犯贱,恨自己是个随便的女人。”
她的话让唐石景顿了顿,手上却用力,将她胸前的蝴蝶结扯开
她一只属于他,干干净净的一个女人,为何用那么狠毒的话气她。
江珍珠的手用力抓紧被单。
她太熟悉他的路数。他的肌肉健壮结实,江珍珠的指甲攀附上去,有点吃力。
最后,她屡次被唐石景按倒。
溃不成军的江珍珠,累得没有力气生气,沉沉的在他怀里睡着,他起身去放洗澡水。
洗澡水放得差不多,他抱起江珍珠去洗澡室,温柔的帮她洗澡,然后帮她擦头发,仔细照顾她。
江珍珠偶尔呢喃两句,没有醒来的迹象。
这点小能耐,还敢跟他闹脾气,除了他,还会有谁这么耐心伺候她。
隔天起床,江珍珠像是做了一场梦,不过身上残留的痕迹,提醒她唐石景真的来过。
再一看,枕头边摆着一个锦盒,打开后,里面是一块玉佩。
她秀气的眉扬了扬,难道唐石景主动示好?该不该原谅他的毒嘴呢?
直到去上学,江珍珠也没有理出头绪。昨晚算不算和好了?回想昨晚的事,悔恨交加,真该给他一枪,而不是让他得逞。
上课时,也显得心不在焉,还好是英文课,她有功底。老师几次提问,她都能对答如流。
放学后,江珍珠刚走到学校门口,就看见段楚楚笑着朝她走来。
“江小姐,能赏脸一起喝杯咖啡么?”
段楚楚长着一张亲和无比的脸,笑容可掬的样子,让她没法拒绝。
等咖啡的空档,段楚楚说明来意,“江小姐,我明晚在’鑫海歌舞厅’举办舞会,请你一定要赏脸参加。”
“苏涟雪参加么?”江珍珠不想见到她,最近没心思跟她斗。
“真是可惜,苏小姐被木桩扎伤大腿,不适合跳舞。”段楚楚微笑着说。
江珍珠不由得仔细打量段楚楚,罗雅君觉得她单纯,她还真是单纯的过头。
“扎伤大腿,这是其他医生诊断的结果?”
这医生一个比一个敢说,若是最初的女医生说得没错,那么后来的医生就是信口雌黄。
“嗯。那个女医生已经被开除,而且还羞愧自杀了。”段楚楚平淡的说。
江珍珠的心沉了沉,苏家果真报复了女医生,当时她好心提醒,女医生没当回事。
白白葬送了性命!
不知好歹的人,总是要付出惨痛代价。
隔天晚上,江珍珠打扮整齐后,让江语秋陪她参加舞会。江语秋话少,前世对她好,她很信赖他。
鑫海歌舞厅是个小舞厅,没法跟百悦门比,承包私人聚会。
到门口时,江珍珠觉得眼前的大门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江语秋跟着她想要进去时,被门卫拦住,“今晚的舞会只招待女士,男士请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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