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卷 大江东去 第六章(2 / 3)  我在三国当剑仙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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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部分面子,故不再计较。然后面的事情涉及到本源问题,事关家族荣耀和嫡子人生,面子不面子就不是那样重要了,重要的是公正,希望能给儿子一个教训。

    何咸心里此刻是极度不安,慌张、无助,内心打鼓。可见他其实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恐怕不是那样说得出口,何进作为父亲的威严犹在。也怪不然何瀚文认定何咸是一个十足的草包,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母子两个都是色厉内荏,外强中干的典型代表。

    何咸一番计较,又偷偷的抬起头去看母亲的意思。都说知子莫如母,儿子什么德行,母亲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只见何咸的母亲刘氏坐在席间,眉头微微皱起来,又眼神飘忽,轻轻地摇了摇头。何咸便明白了母亲的意思:这是让他捡着不重要的承认,若有涉及父亲的言论,则咬死了也不能承认。

    “父亲,儿子确实与叹之有所争执。。。确实有非礼之言,然则实在是儿子无心之失。儿子年轻冲动,心想着也是为弟弟好,一时口不择言,伤了弟弟的心,实在是儿子做兄长的不是!”何咸这一手辩白的漂亮,既然无可避免,那么就先自己承认,将这件事情从议论家事下降到与兄弟之间的争吵上面,一下子便使得问题的严重性下降了一个档次。

    何进对这番应答尚且还算满意,但何瀚文受了不公正的待遇,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若是不赏罚有度,控有失父亲风范,于是便言道:“颖叔莫要避重就轻,顾左右而言他。为父再问你,巧儿是你的侍女,你可打她了?”

    “这。。。”何咸一时语塞。

    何瀚文见此,便抬头进言道:“父亲,巧儿确实挨了打。兄长也是一时气愤,不如。。。”

    “没有问汝就不要答话。”何进面无表情,何瀚文一时也拿捏不好,值得称是,不再多言。

    何进接着问道:“到底是也不是?颖叔,汝且讲实话来听。”说完,他看了看何苗和赵氏,又继续说道:“都不是外人,有何不可说?若是自觉理亏,当时又为何做来?!”这话说的就有些重了,带着点埋怨。

    何咸哪里听不出父亲责备的意思,因此只好诚惶诚恐的答道:“却是瀚文所言,儿子,嗯。。。一时冲动。儿子一时糊涂啊!”

    何进这才不再逼迫追问了,他觉得事情已然问到如此地步,自己心里明白,在座的都不是傻子,也自然是明白的。至于面上的事儿,就依瀚文的说法,也算是过得去。

    是时候盖棺定论了。

    “既如此,颖叔。汝乃兄长,所以错处多些,从情分上,叹之作为弟弟,是要维护的。叹之,汝非长子,从礼法上,颖叔作为兄长,也是要维护的。现做出如下断论:颖叔、叹之,汝兄弟同为何家子弟,需兄友弟恭,为家族效力,不可兄弟相煎。汝二人互相道歉,须得真诚。另外,颖叔,汝既不喜巧儿服侍,便让她跟了叹之。你园子里那些小厮和婢女尽去罢了,只留两个服侍的,自己挑选,或凭你母亲做主。”

    何进只言说是何咸不喜巧儿,便将打人一事揭过了,不再提起。又对何瀚文言道:“瀚文,为父的难处汝体量否?”

    何瀚文知道何进不打算更多地追究何咸的错处了,但他又能如何呢?这个家毕竟还是何进做主,何咸也毕竟是长子,自己现在这个身份,无能为力。

    然而,事儿是这么个事儿,理儿不是这么个理儿。何瀚文上蹿下跳,忍辱负重,可为着不是这么个结果。因此他需讨得些许利益出来。

    “父亲,瀚文自幼由母亲照看,母亲教儿子学礼,瀚文感激不尽。正因学礼,因此知进退。如今此番事毕,瀚文体量父亲难处,也谅解兄长错处。然瀚文有一愿望,不知父亲能应允否?”何瀚文开始讨价还价。

    何进知道何瀚文的意思,他略微思考了一下,觉得此事未尝不可,就算补偿这个儿子了。若能说出一番道理,也未尝不可。因此言道:“叹之且说来听听。”

    何瀚文一听此事有戏,便喜形于色,先是扣头,然后娓娓道来,条理清晰:“父亲,母亲,叔父,叔母。瀚文见兄长常勤于读书论道,瀚文实向往之。有今日无状之举,也实因与兄长论书而起。瀚文深知才疏学浅,故而也想温书,以入正道。”

    何进没想到何瀚文是想要读书的。其实,他本想着再过几年,便请一位先生入府,为瀚文教习。如今瀚文提出,他反而宽慰了。“此子倒是懂事,不似颖叔骄纵。”何进心想。

    “读书乃正道,如此算不得如何愿望,为父许你便是!还有其余所欲否?”何进心下喜悦,满口答应。

    “瀚文谢过父亲!瀚文还有一欲,祖母耄耋,瀚文近日见得少了。如今瀚文已能自立,也思念祖母,不如搬入祖母园中,一来小心照看,而来与祖母作伴,以宽其心。祖母见瀚文日夜伴读,必觉何家家世日兴,必然欣喜,身体也会好些。”

    “就这么办吧,夫人,这里你打理干净。叹之、颖叔,各自回房。叔达且随我来,吾与汝兄弟继续刚才的话题。。。”

    今夜冬天的冷风吹拂过来了。从何府府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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