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白色丝绸包裹的内衣，在腰腹，那里有一个狰狞可怖的缺口。

    戚心捡起了地上的衣服，给落樱披上说道

    “我们的弑神行动虽然失败了，但是也重创了九州星主。他知道我们还活着，因此，他将通天塔的残骸进行了重组，逐渐封印九州的灵气，才有了后来你见到的样子。灵媒山是第一道，随后是无根河底，随后，是西域万魔窟，最后一道，是天书的书阁。他惧怕了，惧怕再有一次弑神，因此他封印了九州。而他没有完全封印，我估计，他的伤修复的并不算快。但现在恐怕难说。”

    周哲问道：“我有一事不解，当时的魔龙骑为什么和半兽人对上了？”

    “哼！半兽人？你以为只有半兽人么？”戚心说道

    “半兽人只是九州星主制造的残次品，身体健壮，繁殖快。最可怕的是巨龙，否则，你以为我造那么多屠龙魔灵甲是为什么？强者虽众，但不肯能有那么多，要对付龙族，对付海灵族，就必须要有强有力的军队。”

    “龙族？没有那么多吧？还有海灵族，不是说寿命短么？”

    戚心似乎听到了无比大的笑话：“听说过龙城么？”

    “龙城？”

    “又叫天空之城，你知道悬空山怎么来的么？那是龙城坠落的一角，九州封印没完全打开，自然无法发现龙城，那是一座秘境，通道在天空的秘境。而且，龙是会飞的，那些地面上出现为祸一方的魔龙，不过是龙城丢下的弃婴罢了。”

    周哲和辛追震惊当场：“弃婴？”要知道，当初他们可是九死一生才灭掉了那头被困在大阵数百年的魔龙。

    “就是弃婴。”戚心说道：“龙族的小龙们从蛋里面爬出来的时候，为了鉴定哪些龙具有强大的实力，便会直接把他们从高空之上抛下龙城。能翱翔九天的，会回到龙城，继续享受日月精华带来的好处，而那些不能飞的，或者先天不足的，会落入人间。若是运气好点，没被摔死，或许就成了一方祸害。”

    “那我记忆里那些驾驭飞龙的是什么？”

    戚心有点得意道：“我们攻击了龙城，虚空力士和魔灵屠龙甲让他们吃尽了苦头，那些是我们俘虏。”

    周哲无语，不得不说，第二代的噬神者，比周哲原生组织的第一代似乎要豪横很多。

    “厉害。那海灵族呢？现在不是只是商贸，好像关系挺好的。”周哲竖起了大拇指。

    戚心说道这，刚才的自豪变成了哀叹：“海灵族人鱼，没有灵窍，灵魂可以直接沟通天地灵气，天生的灵肉合一和天地灵气最契合的种族，但是寿命短，难以诞生数量众多的强大修灵者。这是你知道的，不知道的就是，当年的海灵族，人口众多，涑河而上，沿途水患不断。我们无法在河里海里和他们作战，因此，我帮着匡奇，制造了尸心卫。”

    “什么？”周哲一想便明白了，有什么比尸心卫更合适？

    “你想象到的残忍，不是残忍。”戚心说道：“那些战士，选择了这一条不归路，灵魂被封印起来，只是为了做他们力所能及的事。数万尸心卫，最后生下的寥寥无几。而后，天地灵气被封印，海灵族才不至于重新壮大。”

    樊落樱感慨道：“当时我们数线作战，能取得优势已经足以告慰天下百姓。只是九州星主带着他创造的半兽人狼骑突袭了通天塔。大军在外，能来得及回援的只有魔龙骑和诸位强者。但这，最终没能阻止半兽人的狼骑破坏通天塔的地基。而我们，在没有了灵气灌体后，也开始逐渐露出败像。最后不得已，我让戚心离开，保护住能保护的种子，也就是魔龙骑。”

    周哲知道了，王锐他们经历的，正是通天塔破碎的最后一刻。魔龙骑独木难支，面对数十倍强敌死战。

    “向前，向前。”仿佛一句永恒的口号在耳边回荡，周哲忽然想起，他的兄弟们，会不会有一天，也会重蹈覆辙？

    老人说道：“这便是九州曾经发生的事。”

    周哲不自在的扭了扭身体，感觉有些惧意，以前，他从纸面上看着那些上古前的大事，当成是茶前饭后的消遣。甚至，当他接触到，也只是感慨上古前魔主势力的强大，八大魔灵卫的强大，甚至，那些魔龙骑，尸心卫，都是他仰望的，但如今，这些事实被全部拼凑到了一起，摆在他面前，一众如彻骨寒意的惧怕在他心中产生。

    辛追在这个时候，似乎感受到周哲的惧意，她深情的将手，放在了周哲的手上。然后说道

    “周哲，他现在只是周哲，这些，都不关他的事了。我们走。”

    “你怕了？”樊落樱看着辛追和周哲，眼神中说不尽的嘲讽。

    辛追辩解道：“我怕又如何？不怕又如何？”说完，这个时候又拉了周哲一把。

    然而周哲还是坐在那里，好半晌才开口：“如果我们不去，他迟早会来是么？”他抬起了头，直视老人。

    老人点头：“是的。迟早会来，只是我的能力有限。我在太阳系的行星布置了大阵，封印了地球灵气，也封印了地球的目标，但是他迟早能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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