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要我判断他的经验……你高看我了,要不我用能力给你算一下?」
赵一酒把头扭了回去:「不用了。」
「他说他没有经验的。」他往沙发背上靠了靠,「果然还是那个骗子。」
骗子虞幸不知道外界是什么反应,他也以为系统应该开始屏蔽了,此时衬衫全开,正把一只手放在明珠大腿上。
明珠体温正常偏高,是一个绝对的活人温度。
在暧昧的气氛越来越浓烈,仿佛随时都会化为干柴烈火的同时,虞幸余光朝着一墙之隔的位置瞥了一眼。
你大爷的。
还不走。
难不成真有听这种墙角的癖好吗?或是非得确认他的行为才罢休?不过,时间也差不多拖够了,再继续下去他就没词了啊……
「嫂子。」感觉时间足够,虞幸压下去,贴上明珠耳朵,笑道,「我其实发现了一件事。」
明珠童孔有点涣散,她根本没想到方宵这个弟弟手段这么厉害,明明没怎么碰她,说好的亲也根本没亲,只靠语言和眼神,就已经让她浑身无力,脑子发晕几乎无法思考了。
她双手的手腕被虞幸一手握着放在头顶,完全丧失主动权,下意识颤抖着应了声:「什么事?」
「我发现啊,嫂子习惯性讨好我的那些动作,和你刚才说的话实际表现出来的态度……」虞幸眼底清明,「似乎有些矛盾。」
明珠缓了两秒才听清他说了什么,迷迷湖湖的眼神重新聚焦,浑身的血液因为一瞬间的发冷而凝固。
虞幸声音压得很低,除掉直播间的观众外,哪怕是听力再好的人,也不可能在屋外听见这些话:「你是不是根本不愿意啊。」
明珠:「我——」
「嘘。」虞幸勾唇,「你就是不愿意。以前你不是这么温顺,你反抗了他,作为代价,你的脚腕上多了锁链。」
「南水镇里没有人可以制裁他,于是渐渐的,你学会了顺从,学会了让方宵开心,也学会了怎么迎合他的喜好。」
「倒茶的时候,请我喝茶的时候,那些小动作都是你在方宵的压迫下掌握的吧?」
他每说一句话,明珠的眼睛就睁大一分,浑身静止,冷汗从背后渗出。
「你看到我,也懒得在我面前守卫什么,因为我是方宵的弟弟,你知道我对他有多重要,反抗我,会得罪他。」
「你试着告诉我,不要对你做这种事,不然会被彻底困在方府,但我好像已经没了离开的念头,所以你说服了自己,只要我在床上比方宵温柔,你就赚了,因为你真的很怕他暴力的癖好。」
「你最最害怕的,是让他知道,你还很清醒。」
如同恶魔耳语般说完这些,虞幸稍稍往后撤了点,给明珠留下呼吸的空间。
明珠的确怕了,她不确定「弟弟」为什么对她的情况这么了解,也不知道方幸挑明这些是想做什么。
因为恐惧,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缺氧般地大口呼吸,那张戴在她脸上的面具被毫不留情地敲碎,身体又被如此强势地禁锢,脸上因动情而升起的绯红尽数褪去,只剩下白纸一般的惨白。
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流入发间,她小声啜泣,已经恐惧到失声,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气音:「你别告诉他,求你,我愿意的……我愿意的,你对我怎么样都行,我不要温柔了……别告诉他……」
虞幸放开了她的双手,她一下子揪住虞幸敞开的衬衣,再胡乱地往他身上探去,颤抖的指尖已然冰凉,卑微地祈求道:「不要温柔了,只要你别说,我都听你的……」
「我不想变成其他人那样……像个提线木偶……」
「哎……」虞幸无声叹了口气,伸手为她擦了擦眼泪,但是明珠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根本擦不完。
他知道自己好像把人吓狠了,维持着那股游刃有余的笑意,抓住明珠一只手,带着往胸膛处移动:「温柔的确不是我擅长的风格,我现在更需要疼痛。」
明珠已经想到这种人肯定是个变态了,对于自己即将被虐待的事心知肚明。
但这和她好不容易维持住的清醒相比根本不算什么,她没有半点犹豫地点点头,表示自己什么都配合。
下一瞬,她童孔地震。
明珠房间的门外,方宵面对房门站在那里,从关门开始,他就一步都没有动。
他听着里面的两人从一开始还有一些生疏,到适应气氛逐渐放开,嘴角越扬越高。
这就对了。
他就知道,不管弟弟的性格在外面改变了多少,只要回到方府,被一点点扭曲回来,就一定无法抵挡明珠的魅力,因为明珠刚好是个哪哪都能诱惑到他的人,他的弟弟绝对无法克制那种冲动。
「再疯狂一点吧,弟弟。」方宵自言自语,「这样你就永远都不会离开了。」
里面的声音逐渐难以分辨,明珠似乎感到窒息而大口呼吸着,方宵听见弟弟依稀在说「温柔的确不是我的风格」什么的,更加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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