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时涧不置可否，继续看书。

    封凛凛按着他的手：“别看了！我知道你看不下去，躲我呢！”

    被拆穿小心思，夜时涧略略有点尴尬，他撇开脸：“你快吃药。”

    封凛凛三两下吃了药，然后问：“你这病到底是怎么得的？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口风紧。”

    夜时涧凝视着她，然后自嘲一笑：“顺其自然吧，有时候，痛会让我清醒一点。”

    “你受虐狂啊？”

    “大胆。”

    虽然是训斥，但他是笑着说的。

    封凛凛胆上加胆：“兴许我能帮你呢！”

    “怎么帮？”

    封凛凛说：“嗯，你对我好一点，多请我吃饭，跟我搞好关系，相信我，肯定能帮你的。”

    夜时涧哈哈笑起来。

    这还是见面以来，他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

    封凛凛看着他的笑，心里已经有了准备。

    她吃了药，又吃了他不少零食，这才离开办公室。

    她站在电梯里，倚着墙壁，在意识海里呼唤系统。

    系统被她冷落了好些日子，一叫就应：“啊，我在呢！”

    “统子，任务结束后，我能带走的东西，除了实物，还有虚物吧？”

    系统立刻明白过来：“喂喂，你不是吧？”

    封凛凛说：“他帮我很多，我没什么能给他的，只有这一样儿，我办得到。”

    “不是你办得到，是我办得到好不好！”系统无语，“怎么老拿我的能力送人情？”

    “你不干就算了，大不了让任务一直失败……”

    “哎呀哎呀！我答应你就是！你就不会换一招儿吗？”

    封凛凛挺不要脸的说：“一招鲜，吃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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