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仲逸便不自在的说道:“此事,我当然心里有底:离开洛儿时是三月底四月初,如今还来得及,以我的轻功,到扬州那也只是快马加鞭,再加一鞭罢了,只是……,我走之后,就你一人在京……”。
“这又何妨?”,仲姝笑道:‘还有筠儿嘛,有她在,我还能闲的住?’。
仲逸:……
说到此处,二人却同时想到一个人:师兄宗武。
上次宗武离京之时,曾说此次北征应用不了多少时日,可这一去便没了音讯,恰遇仲逸又去了西北,这才耽搁了下来。
“我后日启程去扬州府,明日专门托樊文予向兵部或五军都督府打听一下,师兄在军中还是有些名望,应该能打听到”,看着师姐有些担心,仲逸立刻上前安慰。
“樊文予在刑部,只是个八品的照磨,或许与兵部、都督府的人有些来往,但要打听到实情还是有些难度”,仲姝恍然大悟道:“我们何不让筠儿托人打听一番?这位大小姐估计连兵部侍郎的公子、小姐都能约出来”。
朝廷大军北征,牵挂多少大明子民的心;师兄北征,更牵挂凌云山人之心。
夜深深、月小小,窗外月色几多寒,屋内炭火丝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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