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皆是这个意思”,罗英喝的不尽兴,干脆自饮两杯:“而后,由我取代他,做罗家的管家”。
“什么?你要取代他?做管家?”,仲逸急忙放下手中酒杯,他知道以罗英海量,这点酒根本不算酒。
他说的,自然也不是酒话。
“此人之所以做的管家,除了罗龙文的堂弟这层因素外,也与他多年在罗府做事有关。而你初到罗府,况且我们本就不得罗氏的信任,即便将此人铲除,你也做不到管家之位”。
“话又说回来了,只要将此人铲除,罗家必要重新部署人手,原有的格局势必会打破,动则乱,乱则出破绽。如此,我们便可静观其变”。
“至于我能否做到管家不敢保证,但至少要比现在的分量要重许多,如此机会也就多了”。
……
二人就此说说笑笑,一壶老酒见底,二话不说,再添一壶。
果真海量。
罗管家之事,在上次花瓶之事后就有所动。只因上次师兄来过之后,王满囤之事发生,罗府就暂时耽搁下来,罗英如此一说,倒是再次提醒。
如同两军之战,二人间的较量,三类‘人’不容轻视:替他管钱之人、替他管兵之人,平日里形影不离之人。
无疑,相对于罗龙文而言:罗管家完全够格。
“如此,倒是个主意,我们这样……”,仲逸特意叮嘱:‘切记,不可单独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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