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重负道:“仲某何德何能?竟劳石大哥如此牵挂,真是过意不去”。
“仲兄弟言重了,此事不止你我二人,关系朝廷大计,我也是奉命而为”。
石成是个直来直去的人,他不喜欢拖泥带水:“仇四,还有其他人证,皆已被我们锦衣卫的人看护,万无一失”。
“圣上是否有什么新的旨意?”。
此话一出,仲逸立刻后悔不已:在锦衣卫面前揣摩皇帝的意思,这是大忌。
除非,他们自己主动说出来。
“仲兄弟,你我对脾气,按理说,我们不能与人称兄道弟,这也就是私下里,只有你我二人时”。
石成叹道:“这次来就是想告诉你:在旨意下达之前,千万不要轻举妄动,牢中我自会安排,你就放心吧”。
果然,关于皇帝的意思,他一个字都没有提。
大家都是聪明人,况且共事这么多天,有些话,点到为止,多说无益。
“告辞,多保重”。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石成走后,仲逸却疑虑不减。
看来,此事远比想象的复杂。
“你们都听着,仲逸的事儿,朝廷自有公断,若他在这里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这里所有的人……”。
“若仲大人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兄弟跟着一起去”。
石成话未讲完,袁大头立刻上前保证:“请千户大人放心,放心”。
在他看来:那两个给自己银票的神秘男子,是够可怕的,但比起锦衣卫的人------差远了。
袁大头一阵惊慌,却又不由的庆幸起来:“多亏仲逸的提醒,否则,此刻他恐怕就要身首异处了”。
仲老弟,你又救了哥哥一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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