岖,要生生开一条道,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好好好,这次绝对听清了”。
仲逸抖落抖落雨披,再次跨上马背,继续前行。
‘吁……’,才走了不大会功夫,仲逸一声叫喊,紧紧拉住缰绳,立刻扭过头来:“陶朔,昨日过来时,河面之水也没这么高啊?”。
二人身后是一座小桥,小木桥。
陶朔不以为然道:‘你说这个啊,仲大人就是仲大人,一看就不知道乡下的难处’。
说到这里,陶朔干脆跳下马背,站到桥头边:“这不?这两天下雨,河面自然要涨了,夏天的时候,遇到暴雨,河水直接漫过地面啦”。
仲逸拿着皮鞭,立刻开始比划起来:“那干嘛不扩修呢?”。
这一说,陶朔几乎要乐了:‘扩修?这一块都是土坯,若要加固,就得左右继续开挖,可挖的越深、越宽,需要的木料、石料就越多,夯底、搭桥……’。
不用说,又是银子的事儿。
“仲大人,这还真不是银子的事儿,你看到了吗?”。
陶朔指着正西方向的南湖说道:‘仲大哥,西边就是水库,一旦决堤,再好的桥,也保不住要冲垮……’。
仲逸沉默半天,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那也要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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