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来到营外一处僻静之处,仲逸算算时辰,确定时间还不晚,这才再次有了这个疑问。
“除了听到一通关于自己的‘赞美之词’,基本也就是没有收获呗”
仲逸边走边言语,宛若一个无心夜行之人:夜色倒是其次,就这么走着,也是漫无目的才是真的。
“军营驻扎紧凑、巡视防守依旧,军士入睡过早,且鼾声如雷、累死也在所不辞……”。
仲逸细细盘算着这些关键词:“为何铁吉台多次强调他的计划需要时日,而要在自己看出来之前完成?”。
不由的抬抬脚,可惜前面没有那么多的高山、意境颇深的高山。
“要是我的师父在就好了”。
一种强烈的感觉涌上心头,仲逸身体微微一颤,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只有在最无助和迷茫之时,才会想到那个人——自己心中最重要的那个文。
自从当初由‘难难’变为仲逸时,就注定了凌云子无可替代的地位……
前方是一片胡杨林,仲逸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出很远很远了:轻功就是轻功,在某种意义上说,是最快的‘腿脚’,那怕是随便这么一走。
感谢有这个天赋,否则他即便是真的做到天下第一的‘文臣’,又该失去多少色彩斑斓?
这片胡杨林并不陌生,再往南是一块空地,这里就是当初魏申精心准备的那个‘谈判木亭’——最后将自己结束的那个木亭。
也正是因为此,鞑靼方面在胡杨林中搭建了三座帐篷,驻扎了一千多兵马,说是为了吸取当初的那‘耻辱’一幕。
林宗武也没有派兵清除,大家心知肚明:这是铁吉台派在这里的‘眼线’,盯着不远处的黄沙城。
此处距离黄沙城十余里,林宗武同样觉得:通过这些人,反而也是观察敌军动向的一个风向标。
只是,令人意外的是,每次铁吉台派出五六千人从城外喊一阵后,再匆匆离去,而胡杨林中的这一千多敌军,却从不为之一动。
敌军在胡杨林中扎了营帐,四周又有来回走动警戒的军士,林宗武派出打探军情的人也无法靠近,只能远远的看到几个大大的帐篷,再别无其他动静。
“既来之,岂有不‘光临’的道理?”。
虽有些疲惫,但仲逸还是抬抬脚,向那片胡杨林中那个最大的营帐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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