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他见鲁大头晕了过去,立刻改口道:“仲大人,鲁大头就是条疯狗,他胡乱咬人的”。
若论无赖和演技,这位,简直比鲁大头强百倍。
“他,鲁大头方才指的是这个方向吗?好像是那个方向啊……”。
耿达竟然开始比划起来:“各位衙役兄弟,你们要为小民做个主啊”。
“耿大东家,兄弟们看的清清楚楚,鲁大头方才指的方向,就是你啊”。
小墩子将手中木棍紧紧捏住,一脸的严肃:“不用着急,下一个动手的,还是我……”。
“对,我们都看到了,指的就是他……”。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句,众人循声望去,却又见大家都底下了头。
这一声,喊得耿达心惊肉跳。
“饶命啊,仲大人,听说你之前是翰林院的侍读学士,翰林院可是读书人的典范,这……动用刑具,可是大凶啊”。
耿达跪地求饶、磕头如捣蒜:“仲大人,你的大名,小人早有耳闻,你最能明察秋毫,求你千万要为小民做主啊……”。
头目就是头目,说起话来,还能连连为自己留条‘后路’。
仲逸有些不屑道:“耿达,若是你觉得鲁大头指认你指认错了,这个好办,让他醒过来不就行了?”。
小墩子立刻向衙役喊了一句:“打一盆凉水来……”。
耿达顿时跪步上前,声音嘶哑道:“仲大人,你听小民说……此事事关重大,非小人一人所为……”。
这时,一直没有言语的王核突然起身道:“小墩子,还愣着干什么?上刑啊?”。
众人不由的将目光投向这位不该言语的同提举身上:这,有点喧宾夺主了吧?
小墩子从衙役手中接过木盆,淡淡说了一句:“王大人,你说我到底是先将鲁大头浇醒呢?还是再将耿达打晕呢?”。
在此之前,站班的衙役班头是王核的心腹,如今小墩子被仲逸提拔后,他岂会再听这位王大人的?
‘咯噔……’。
这一刻,耿达心中一个冷颤:他终于清醒了过来。
小墩子正欲上前,却被仲逸制止,众人原地不动,堂前一片安静。
这种安静,那怕是短短片刻,也让人觉得无比漫长。
之后,耿达终于开口了:“仲大人,小民昨晚被官兵当差抓捕、人脏俱全,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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