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之人都各有所求,而自以为很聪明的人,往往都适得其反。
当然,这些都不影响刘通铁定的主意:两边都不得罪……
‘刘通,听说你小子得了仲大人赏的银子后,每天都屁颠屁颠想往人家后边凑,是不是有此事啊?’。
回到王核屋中,他顺便就问了一句。
刘通早已将备好的茶水端了上来,一脸笑意道:“王大人说的哪里话?仲大人来这里才几天,兄弟们这么多年了,谁不知道王大人的能量?小的再糊涂,也不会做这种蠢事”。
‘嗯,总算你小子有点眼力劲,好好干吧,如今这形势不比以往了’。
王核接过茶杯,淡淡一句:“别的不说,如今守在耿达门外的都是一等衙役、仲大人的心腹。看看你,这么多年,兄弟们很快就离你而去,失败啊……”。
刘通连连点头:“王大人说的是,这帮兔崽子,个个白眼狼,改日再收拾他们……”。
呵呵,这位库大使心中却不由暗笑道:“什么叫兄弟们离我而去?不都是离你王大人而去吗?你……更失败”。
刘通并不愿安插自己的人去打探耿达何时能醒过来,否则那便是与仲大人‘过不去’了。
但王核已经吩咐过了,也总得要做出一副样子。
在刘通看来,如果这是一个舞台,他王核要唱主角儿,他绝对是二角儿,谁也抢不走。
副提举姜军、吏目蔡一书不在此列,莫说人家有品阶,他们二人已经不是以往的‘唯唯诺诺’了。
“王大人,若是没别的事儿,那……小的先退下?”,刘通觉得自己是时候离开了。
王核略作沉思,而后道:“既然我们的人安插不进去,那就想想别的法子?”。
刘通微微一怔:什么法子?不会让我做出头鸟吧?那可不行。
退路这种东西,往往都不能留一条,否则,你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样吧,待会儿你去趟运发酒楼,让孙大发给我老老实实的候着”。
王核起身叹道:“今晚这顿酒,不好喝啊,孙大发这些年赚了不少,该是出点血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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