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60.“雪怪”的载体(4000)(2 / 3)  我真不是不可名状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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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同伴一起打猎时不幸失踪。

    一家人心知肚明,在雪山里失踪,无异于宣告了死亡。

    在悲痛中度过了数日后的一天,哥哥从雪山附近狩猎归来,忽得在一条小路见到了弟弟的身影,兄弟情深,他明知道希望渺茫仍是跟了上去。

    跟随着地上的脚印在雪山行走,哥哥突然又听到了弟弟的呼唤,他循声而去,发现失踪数日的弟弟,竟是完好无损的站在雪地里。

    兄弟二人都为这场感人的再会欣喜,兄长一边询可弟弟是如何撑过这些日子,一边向家中走去。

    忽然,弟弟浑身长出白色的毛发,身体变得巨大,把哥哥吃进了肚子。

    “喝啊!”

    哥哥从柔软温暖的床上惊醒,身旁是沉睡中的妻子,女儿的小床就在不远处,这才意识到他不过是做了一个荒诞无稽的噩梦。

    梦境结束了。

    可是从这天开始,哥哥开始变得越来越奇怪。

    他发现自己的皮肤正在长出白毛,偶尔照镜子时觉得面孔逐渐扭曲,嘴里的牙齿异常尖锐。

    他还开始梦游,某一日从梦中惊醒时,他竟是只穿着一件单衣来到了雪山附近,意外的是,他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寒冷。好在那天妻子睡得很沉,好像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反倒是年幼的女儿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茫然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他不再和妻子住在一个房间,只为掩饰自己的异常。

    他还喜欢吞食生肉,而且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打猎而来的猎物,有相当一部分在雪山被他偷偷吃掉。

    几天后,他的家人们在一同采购后回家时,便意外的看到了这样的画面——

    ——妻子的丈夫、老人的儿子、女孩的父亲,蹲在地上,像是只失去理智的野兽,啃噬着满是鲜血的生肉。

    在家人们错愕不已的目光里,哥哥终于清醒过来,他逐渐理解了一切。

    原来真正的他,早已在那天回家时,连同肉体和灵魂一起,都被吃人的雪怪所吞噬了。

    而现在的它,只不过是一只披着人皮的怪物而已。

    于是它流出了血泪,白色的毛发沾满了猩红,在痛苦的嚎哭中活生生的吃掉了他的家人。

    当小镇的其他居民听到女人、老人和小孩的惨叫前来敲门时,打开门的,却是懵懂无知的、全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幼小女孩,而她的家人们全部消失不见。

    “......这就是,雪怪的故事。”

    日野彩香讲完了这个故事。

    神田雪绘只觉得浑身毛骨悚然,光是听完这个故事,就让她心情压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日野幸也差不多是类似的反应——这完全是个恐怖故事吧!

    就算他早已不是第一次听过这个故事,但每次听的时候,还是会因此不寒而栗。

    青野的反应倒很是平常。

    相比于青山病院里某位老先生每天给他们讲的“睡前故事”,这种故事,也不过是“就这?”的程度而已。

    害得日野幸想看看青野露怯的目的一点也没有达到。

    “实际上,这不仅仅是一个故事而已。”

    日野彩香再度吐出了令神田雪绘毛孔一缩的信息。

    “只是通常来说,‘雪怪’只是一种比喻,用来形容那些存在于里世界的怪物们。”

    “而在很久之前,就存在着这样一批极度危险的信徒,他们致力于通过诡异的仪式,呼唤位于祂们,降临到表世界当中。”

    神田雪绘细致的消化日野彩香带来的信息,可是她仔细想了一会儿,忍不住可道。

    “......可是,这和富江有什么关系呢?”

    “别着急,等我说完。”

    日野彩香能理解神田雪绘此时的急性子。

    只是不知怎的,记忆里关于那些信徒的部分内容,却好像有些遗失,也说不上是遗忘,就是或多或少看不真切,需要仔细的想一想而已。

    “然而实际上,‘雪怪’的载体,也不是一般人就能去做的。”

    “它通常有几个十分严苛的条件。”

    “首先,它要经受莫大的折磨,只有在极度痛苦的状态下,才会让祂们产生一两分特殊的兴趣。”

    “其次,它要某个不可名状留有过比较深刻的接触,相当于在它体内留下一道特殊的印记,祂可以借由这印记,来到表世界。”

    “最后便是它要处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催发特殊的仪式。”

    “于是,雪怪就此诞生。”

    日野彩香用稍带紧张的视线,盯着青野。

    “而你们的朋友——富江,恰好满足这几个条件......”

    其实她这话里的意思已经非常明确了。

    得到了不可名状力量的富江,天然的就是一个不稳定因素,随时都有被点燃爆炸的可能。

    就算没有受到仪式影响,或许在哪一天也会突然暴走。

    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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