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一章(中)(4 / 10)  四面八方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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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三层地打开,看得舒云展云山雾罩。纸包裹终于完全打开了,里面露出几个橡胶制品。舒云展问,这是什么?

    舒雨霏说,这上面有字。

    舒云展说,是洋文,看不懂啊。

    舒雨霏不说话,拿出一个橡胶制品,找出入口嘴对嘴吹了几下,橡胶制品立即膨胀起来了。舒云展看明白了,笑笑说,啊,原来是气球。这气球蹊跷,怎么下面还有个奶嘴呢?

    舒雨霏扑哧一笑说,傻丫头,这哪里是气球,这是那个。

    舒云展还是一头雾水,傻呵呵地问,那个是哪个?

    舒雨霏见说不清楚,便用手比画,伸出左手大拇指,把橡胶制品套上去,然后说,看见了吧,房事的时候就这样,精虫进不了人体,不就避孕了吗?

    舒云展起先没有回过神来,愣愣地看着舒雨霏一动一动的大拇指,突然明白了,臊得面红耳赤,捂着眼睛说,大姐你真是,从哪里搞的这个鬼东西,赶快烧掉。

    舒雨霏说,你怕什么怕,这又不是妖魔鬼怪!这是当年我在集中营从美国医生那里偷来的。那时候老三两口子在朝鲜,也是不控制,一不小心就怀上了,吃了不少苦头。后来我在维丽基地,有一次到医疗所进行例行检查,那个金发娘们检查老娘下体的时候,手指头上就戴着这个东西,她是防止我们这些犯人有传染病。我趁她不在意偷了一个,放风的时候拿给亦适看。他懂英文,一看就知道了,这东西叫避孕套。我后来偷了不少,本来是为老三准备的,但是等我们暴动成功回到部队,一三五师已经结束战争任务了,这个就没有给老三。没想到现在又派上用场了,真是老天爷帮助我们姐妹啊。

    舒云展说,难怪你和大姐夫到现在还没有孩子,原来用这个。

    舒雨霏说,胡扯。我们根本没用这个东西,你大姐夫想孩子想疯了,哪里还搞什么避孕啊!

    舒云展愕然道,啊,原来是这样啊,你这个妇科医生都没有办法吗?莫非在朝鲜战场身体受到了损伤?

    舒雨霏笑笑说,我告诉你老三,我在集中营的时候,是个人见人烦的疯婆子,所以得以守身如玉啊,这一点亦适最清楚。我怀疑是他出了问题,他的自尊心强,这层纸我一直不敢捅破。

    后来就有好戏看了。当天晚上散步之后,郑霍山火急火燎地洗了,就催促舒云展动作。舒云展说,以后要有制度了,再做功,你得先把这个戴上。

    郑霍山看见舒云展的手里拿着一个怪里怪气的橡胶玩意儿,眼睛瞪得老大问,这是什么东西?

    舒云展像舒雨霏那样,大拇指跷着,一动一动的,含笑说,你先别问是什么,戴上就知道了。

    郑霍山还是一脸茫然,戴上,戴在哪里,难道做功还要包扎大拇指?

    舒云展赧然一笑说,当然不是包扎大拇指,亏你还是个医生,还是个研究房事健身的中医,连这个都不知道。这叫避孕套,是阻隔那个的。

    郑霍山看了半天,一把扯过那个叫避孕套的物件,左瞅右瞅,揉成一团,二话没说就扔到垃圾簸里,嘟嘟囔嚷地说,居然让我戴这个,难道你想让我和橡皮做功?

    舒云展心疼得直跺脚,慌里慌张地从垃圾簸里找出避孕套说,岂有此理,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扔了?这是大姐当年冒着生命危险从美国鬼子那里偷来的,中国还没有呢。

    郑霍山稀里糊涂地问,大姐她偷这个干什么,难道她和汪亦适做功还用这个?

    舒云展说,瞎说!大姐他们两口子一直想要孩子,哪里还用这个?霍山,我觉得我们现在要孩子还早了一点,我要上班,将近三十里路啊,风里雨里,要是怀上孩子,你让我怎么办呢?

    郑霍山说,我都二十七岁了,放在旧社会,差不多都可以三世同堂了。父母年事已高,盼孙子望穿秋水。我们要吧,怀上了,我们就搬到发电厂住,我来回跑。

    舒云展听郑霍山这么一说,就动摇了,想了想才说,那就依了你,我也不想让你戴上这东西。

    两个人达成一致,继续做着功课,大约是明确了下一步的目标,舒云展放松了,配合郑霍山,把这一次的功课做得酣畅淋漓。做完了,并肩躺在床上,品味着肌肤相亲的滋味,郑霍山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你说大姐和汪亦适想要孩子想疯了,那他们为什么没有动静?

    舒云展起先不肯透露,转念一想,郑霍山钻研中医,说不定有些经验,便把白天大姐对她说的话说了一遍。郑霍山静静听完,嘿嘿一笑说,哦,原来如此。

    舒云展说,你是中医,又有这方面的理论,你能不能帮他们想想办法?

    郑霍山说,我当然能想办法,但是我不帮他们想。

    舒云展说,为什么?

    郑霍山说,你看汪亦适对我是个什么态度?我调到中医科工作,这是组织上对我的信任和关怀,别人都向我祝贺,可是他呢,不阴不阳,不冷不热,好像我抢了他的饭碗。本周例会上,丁院长表扬中医科开端很好,进入程序化很快,他汪亦适却跟别人说我郑霍山好大喜功,就会做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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