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不良,由于还是未成年的缘故,甚至都没被判上几年——日国对未成年人的刑法,只能说懂得懂得。
从那时起,眯眯眼就明白——在这狗屎的世界,只有傻瓜才会相信法律和正义!
于是,他找到和不良单独相处的机会,一拳一拳的打死了他们,打成了一滩血肉模糊的肉泥。
从那间满是血污的房间里走出来后,他就已经是另一个人了。
讽刺的是。
他也没在监狱里蹲上几年,就被丸山一马看中,经历了堪称酷刑的实验,最终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如果说还有什么能对他的内心造成触动,那就只有那如同白月光般早已死去的少女。
“纯子......纯子......”
眯眯眼念着女孩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
他心底先浮现出一种古怪的抗拒。
有个声音在大声呐喊......“纯子已经死了!她是假的!”
况且。
就算是纯子再现,眯眯眼也早已不是那个自卑的大男孩。
真的还会那么喜欢她吗?
可很快,就像是熨斗熨过大衣上的褶皱,像是春风吹皱的湖水。
这点小小的抗拒,很快就被胸口涌现的痴迷与爱意淹没。
眯眯眼痴痴的注视着路灯下的少女。
灵魂一点点的沉沦在她的眉眼、脸庞、樱唇里,思想失去原本的活力,再也无法摆脱。
眯眯眼都没能察觉,“纯子”的面目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变成另一幅模样。
花悠绮。
站在灯光下的少女,微微翘起嘴角。
“你......喜欢我吗?”
眯眯眼不假思索:“喜欢!”
“那么,你......爱我吗?”
“......爱!”
这一次的回答,稍微慢了一些,可最终还是那份难遏的爱意战胜了所有怀疑和猜忌。
“你愿意为了我,付出自己的所有,包括钱财、感情以及生命,直到生命的尽头吗?”
“我愿意。”
眯眯眼重重点头,痴恋的看向花悠绮。
“我想做您的一条狗,只要能陪伴在您的身边,就足够了。”
“那么,先把它放走吧~”
花悠绮指了指他手里的行李箱。
“没问题!”
眯眯眼立刻打开行李箱,并且把里面的白狐,丢到了旁边的小巷里。
顺带连行李箱都一同丢弃。
花悠绮微笑道:“好,真乖呢~”
“真是条好狗狗。”
神符上光芒一亮,花悠绮的虚影被吸入其中——是的,这样轻而易举占据眯眯眼心神的,竟然只是神符上的一道神识。
“嘣!”
响指声于空旷的街道上响起。
高大男人的神色,恢复成了最开始的模样,茫然的环顾四周。
“诶?我刚才见到......谁了?”
“真奇怪......”
他捏住了手心里的玉牌,动作却格外温柔小心。
“之前怎么没发现,这小东西长得这么别致?”
眯眯眼又仔细看了两眼玉牌,浓浓的喜爱之情油然而生。
真漂亮!
好像看着它,心情就会不自觉的好起来。
他全然没有注意到手中行李箱的消失,面带怜爱的笑容,在夜色中走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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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小狸猫怅然若失的站在原地。
兜帽下的耳朵耷拉下来,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没精打采的。
“良......”
她抓住了芦屋良的衣角,怯生生的问道。
“花悠大人,到底还要不要我啊?”
芦屋良心说。
这我哪知道?
他只是从赤羽佑太那里接到了要领养绯这个任务而已,又见到小姑娘在公园里一个劲的哭。
本来以为那位花悠绮,已经抛下她不管了。
但现在看来,其中似乎还有隐情?
就方才白狐阿大的话语来看,那枚花悠绮的神符,似乎本来是给绯准备的。
只是不知道那群狸猫从哪里得到了消息,强行闯入荒川稻荷神社,抢走了它。
即便芦屋良也不太理解这状况,但这并不妨碍他摸摸绯的小脑袋。
“你不是还有我吗?”
“花悠大人不要你了?怎么可能!”
白狐惊讶道,语气里还有点酸酸的。
“她平时不是最宠你了嘛,对你比对我们这些同族还好。”
“你是不知道,有多少同族因为这点羡慕死你了。”
“可是上次,花悠大人确实说,不想再看见我了......电话打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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