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呢?您便说是怎么回事吧。”
她越是欲言又止,孟云歌就越是觉得奇怪,这好端端的怎会小产呢?
孟府好不容易才有人怀孕,这是多大的喜事啊,可谁承想……
眼眸注视着姜姨娘,孟云歌一脸的惋惜。
姜姨娘却是低垂着眼眸,眼底划过复杂的神色。
“是……是妾身与老爷没有克制住,所以……”
这姜氏没有说完,脸已经红到了颈子根。
“什么意思?”
孟云歌疑惑地问了句,但见姜氏越发的羞愧,她一下子明白了。
“难道你们……你们行房了?”
姜氏闻言,更是羞愧难当。
“是妾身不好,没能婉拒老爷……”
她闪烁着眼眸,似乎有些畏惧。
孟云歌蓦地凝眉,盯着她的眼,心里却在琢磨,怎么会呢?
姜氏一向不争宠,平时都很少跟父亲同房,为何这个时候,居然跟父亲同房了。
看来她一点也不珍惜这个孩子。
孟云歌下意识地看了姜氏一眼,果然从她脸上看不出丝毫悲伤之色。
从姜氏的神色和言谈中窥出了端倪,孟云歌并没多问。
既然姜氏并不想拥有孟家的孩子,她又何必强求呢?
只不过,这姜氏的做法,委实让她想不明白。
“大小姐,用晚膳了。”
门外有人招呼着。
“来了。”
孟云歌最后瞧一眼姜氏,问道:“您要一起去用膳吗?”
“我……”
姜氏迟疑了一下,晃了晃头,“我还是不去了。”
“妾身这个时候小产,不但帮不上忙,还累得老爷惦记,心里实是愧疚,真是没脸见老爷,更没脸见未来的主母……”
孟云歌瞧了她一眼,“我相信父亲和未来的主母都不会怪你的,你便好好休养身子吧。”
她说着,转身要走。
“大小姐!”
姜氏忽然叫住了她,“如今主母即将进门,妾身也该卸任了。妾身想待身子养好了,能否……”
她下意识看了孟云歌一眼,没有说下去。
“怎么不说了?”
孟云歌疑惑地盯着她的脸,问道。
姜氏鼓足了勇气,开口道:“妾身能否随侍您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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