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绍当即就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这只是张空白符纸而已。”
可宁绍转念又觉得不对。
“但唐琼音她拿了张空白符纸,贴在杜尤溪肩膀上是什么意思?该不会她是想拿这张空白符纸咒我们吧?”
符箓一开始衍生时,便是某位大能弄出来奚落人玩的玩意儿。
直到后来,才被人慢慢发展成了以辅助、召唤、战斗、傀儡为一体的攻击手段。
这一门学问很深,家里若是没有祖传符箓师手把手教导,和纠错的话,族内的小辈几乎也不会涉及到这一行。
可唐琼音不仅精通此门,还知道以空白符纸咒人的把戏,这如何不叫宁绍他们感到意外?
且宁绍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有些发白,并颤颤巍巍地补充起来。
“我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
“据传,千年前的浑魔战场,那位同样激活了雀凰血脉的宏业雀尊,便是以空白符箓操控了数万浑魔。让它们自己灭杀自己,又或是异变成了其他没有杀伤力的小动物,才叫千年前那个爆发了魔气的上古战场,变成如今这样半死不活的样子。”
“后人为了搞清楚空白符文为何能让魔兽异变的原理,还曾多次派人进去,去收集宏业雀尊的符纸。”
“可研究出来的结果,却是让大家一筹莫展。因为外人无论怎么看,宏业雀尊的符纸,就是普通符纸而已。”
“杜尤溪的这张,会不会……”
剩下的话,宁绍犹疑着没有说出来。
但杜尤溪的脸色却变得异常难看。
他甚至还跳脚怒骂起来。
“不过是些下三滥的玩意儿罢了!唐琼音不过是个十六年都修炼不起来的废物,怎么可能掌握得了宏业雀尊的秘法?”
杜尤溪说这话时,还朝着唐琼音离去时的方向,狠狠淬了口唾沫。
“宁绍,你这是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且我还就不信了,她唐琼音不过区区一个人灵境,还真能把符箓这门学业吃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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