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颜长欢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表示他说得对。
“既然知道,我不在的日子里没有人往你身边凑吧?”
颜长欢正要说却想到周子时,顿住笑容,摇了摇头。
抬眼看薛越的时候都有写悲悯道:“周子时...死了,为了救我而死。”
薛越原本轻松的笑脸忽然没了,取而代之的是稍纵即逝的不可置信和愤怒。
“怎么回事?”
颜长欢握住他的手,想要安抚他的情绪,毕竟周子时对他而言不仅仅只是一个下属,还是多年好友兄弟。
如今周子时出事,恐怕薛越有多难过只有他自己知道。
于是减少了一些不必要的细节,言简意赅的把之前那一段经历说了出来,可说的时候颜长欢还是红了眼眶。
总能回想起周子时死前目送她离开的样子。
薛越拳头捏的发紧,关节发白,嘎吱作响。
“薛樊!”
他怎么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这一点,从小到大薛樊就一直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他以为薛樊是个傻子,其实他们才是被他耍的团团转的傻子!
颜长欢沉默好一会儿,等他身体不那么紧绷了之后,才道:“薛越,周子时的仇,一定要报的。”
救命之恩,不可忘,不敢忘。
“薛樊怎么对周子时,我一定一笔不落的还给他。”
每一刀,每一剑,他都会提周子时讨回来。
当日夜里众人都高兴,要是这里有酒的话早就喝起来了,薛城还硬要拉着薛越比划比划,说是叔侄切磋,可外人看这俩人谁也没让谁。
不像切磋,像生死决斗,但人家打完下来一个伤都没有,还一起相视而笑勾肩搭背的跑到一边谈天说地。
赤楚欢:“我就说薛城像我儿子。”
“...您这便宜可不兴占啊。”怕薛宗离从坟里爬出来证明薛越的父亲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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