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努了努嘴,“那个在县衙里当差的江永山是你之前的大伯子吧?他昨天不是挨了板子吗?这不他家里的那个媳妇跑了。”
跑了?
顾安安下意识的问了句,“哪个媳妇呀?”
“就那个给他生了闺女的那个,听说不止把家里的钱给搜刮走了,还把那院子给卖了。这不,闹腾起来了。”
顾安安听到这话乐呵起来,虽然幸灾乐祸不好,不过她还是控不住的笑,“是吗?不是还有个媳妇吗?”
“你说那个小媳妇呀?人家也跑了。”
顾安安过去瞅了眼热闹,这才知道原来江老大的这俩“媳妇”都谋划跑路。
只不过江大嫂年长动作更迅速,昨天下午就是寻了人,半价把院子给卖了。
反正有江永山的手印,这院子直接换了主人。
顾安安过去的时候就看到江永山奄奄一息的躺在那边巷子里,身上裹着一床破棉被。
远远一看,还真不知道是死是活。
树倒猢狲散也莫过于此。
这也亏得是现在这天气,不然在外面躺着,只怕明天就得被抬到乱葬岗了。
拉着顾安安过来看热闹的大嫂是看热闹不怕事大,“顾掌柜要不要把人抬回去?”
顾安安听到这话忍不住笑出声来,“抬回去当祖宗供着吗?嫂子你倒是菩萨心肠,怎么不抬你家去?”
那大嫂被怼的神色悻悻,“他是你大伯子嘛。”
“前夫的哥哥与我有什么关系?远亲不如近邻,嫂子你既然是他的邻居,哪能眼睁睁看着邻居在这里受苦呢?快些抬你家去吧,我可以喊人帮忙啊。”
“你这人胡说什么呢。”
顾安安看着气得离开的人,她还觉得好笑呢。
江永山自作孽不可活,自己干嘛要担负起这责任呢?
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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