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要走,他的未来才是无限可能。而我呢,病入膏肓,我哪天死了都不知道。
所以,就算是要冒险,也不该他来。
见我这么坚决,闫军有些动容,他从女人的屋子里找来一根粗大的麻绳,系在我的腰上后,对我郑重地说:“沈哥,你小心。”
刚踩上了横着的楼梯,我就感到一阵风哗哗朝我刮了过来。
说来也怪,已经是五月的天气了,却还是凉风阵阵,都说今年的气候很反常,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顺着横着的楼梯一步步往前走。
我只能盯着前方,不敢往下看,风呼呼刮着,吹得我的脑瓜子生疼。
三十几楼的风,好像要吹破我的脑子。
我的身子,也下意识地往左右偏斜。
原本只有一米多的距离,此刻我却感觉十万八千里,每挪动一步都会耗费很大的体力,似乎怎么都走不到尽头。
眼看我的手就要摸到曾永明卧室的窗户,突然间,我的身子一倾斜,我的左脚踏空了,不过还好,我的身子落在一旁的楼梯空隙里,就这么顺势往前倒的时候,我的手也抓到了对面的窗户栏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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