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时候,里面便想起了回话声:“进来吧。”
傅宴的声音在晚上的时候格外有磁性,透着一股沙哑的感觉,像是划过沙粒,听在耳中的时候也分外好听。
对于连谣这种半声控来说,委实是一种享受。
连谣听到里头的回话后,便打开了门,走了进去。此时,傅宴正在床头看奏折。
他的姿势很是顺意,丝毫没有在皇宫里时那么拘束和一丝不苟,在灯光下面,倒是有一些别样的光彩了。
连谣毫不顾忌地欣赏了一番之后,才问说:“不知道皇上这么晚了要奴才来做什么呢?”
“怎么如今朕喊你来都要管时间了吗?”傅宴抬眸反问说道。
由于逆着光所以傅宴的神色有几分朦胧,在连谣的视角之中有那么一些的不明晰。
所以连谣根本看不出来傅宴此时究竟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但无论高兴还是不高兴,她方才确实不该这样说。
连谣于是急忙纠正自己的话说道:“只要皇上想,皇上自然什么时候让奴才来,奴才就该来方才是奴才失言了,还请皇上不要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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