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呢?”
方氏警惕地应道:“在干活。”
“没有回来吗?”
“你想干什么?”
沈如溪往前走一小步说道:“我瞧着你这小眼睛红扑扑的,要是被您丈夫瞧见了,该有多伤心,他没回来吧?”
“没有。”方氏顺着话就回应了。
“您儿子伤的重吗?”
一提到儿子,方氏的脸立马就又板了起来,“你还有脸问?要不是吃了你这腌萝卜,我儿也不至于上吐下泻,跟被夺了半条命似的。”
“你既有脸在这大放厥词,我还没脸问不成?真真好是奇怪,既然说了儿子病重,又为何不去报官让官兵来审问,反倒独自留下儿子在医馆不管不顾,到我这里来。
想搜什么?方子吗?”
“我...我...”
“你什么你,”沈如溪再往前一步,“你还想说你丈夫看着不成?这样吧,你收了多少钱来这里闹事,我三倍给你,骂回去,如何?”
方氏被逼节节后退,隔壁一苏家派来监察的妇人将方氏扶住,提醒道:“我们是有证据的,怕她做什么,到了官爷那里,我们也不怕。”
方氏回想起了苏临的话,‘进屋搜到方子为妙,报官的话方子将会外漏出去,到时候就不值钱了。’
“姐妹们,我们今天要替天行道,端了这黑心商家的窝子,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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