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溪的手臂上,皱眉道:“这针可是由很浓的迷-药水浸泡过,一扎就会晕,小娘子这是真晕了。”
钟习川将沈如溪搂紧了些,略带哭腔说道:“官差大人,这细针我在我们家小黄的活动的附近也发现了一根,要是进别人的屋里找猫,又何必迷晕这屋内的狗,居心妥测啊。”
“你再胡说试试?你们俩一个装模作样,一个道貌岸然,还真是绝配。”怀老板见事到如今,就干脆扯破脸皮直说事实,“我是眼热你们生意火热所以想来偷秘方,
可老子没下过毒,毒是你们下的就是为了栽赃我,要不然我们三人怎么会晕倒在你们的厨房,把毒下了我们还自己尝一口不成?”
场上的风向开始有所动摇。
这些话中,钟习川只听进了绝配二字,“细针是你们弄的,怎么又变得是我们这边的不是了?要不就到县城所有的药铺、医馆去问问,到底是谁买了不应该买的东西?
至于你们三人是怎么晕的我不知道,我倒是亲眼所见你靠近我媳妇,她就晕了。厨房那么窄,三个人在一盆鸡汤前挤着,说不定就被旁边携带细针的人扎了。”
“地上有两根针!”
“你们...你们...”怀老板真真是哑口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敢情这两口子自他第一次派人来探访之时就已开始密谋,人是故意放走的,喜事也无中生有,太阴险了。
衙役板着脸说道:“押回去,开庭判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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