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他是不是有精神病啊？”

    “你觉得，那个老板会让精神病干这种事儿？”王道林反问：“这个虽然还没有查出来，但很大可能不是。”

    “那就怪事了，那个正常人会掐蕾自爆啊？”大白拧着眉毛：“这特么也太吓人了，跟戴头巾的也差不多了。”

    王道林伸手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档案袋，轻声说道：“这个杨皓程的身份可能也是半真半假的。”

    苏天御拿过资料，一边打开，一边问道：“什么叫半真半假的？”

    “杨皓程以前是劳工，他是不是死在了区外面谁也不清楚。”王道林低声解释道：“你还记得当时劳工返城的乱象吗？”

    “我记得啊。”苏天御点头。

    “那时候只要给管理会钱，就能办户籍的事儿。”王道林压低声音说道：“这个月我们破了三个案子，犯罪嫌疑人的身份都不正常，都是冒名顶替的。”

    苏天御怔住。

    王道林停顿一下，善意的提醒道：“你们协会有这么多人，而且都是以底层人士为主，他们的身份……你真的好辨别吗？”

    “你的意思是……！”

    “可能不止一个人混进同济会了。”王道林再次补充道：“树大招风啊，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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