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
“听我的,日吧嗒、哐哗啦、喀嚓、扑通、哎哟、卜卜卜、滋滋滋!”
邢文韶:“你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不像话!”
潘芸亮:“怎么不像话啊?”
邢文韶:“你这下联字数都对不上,不是缺一个就是多俩。”
潘芸亮一摆手:“不可能,您那上联多少字儿?”
邢文韶伸出手:“咱们数啊,空树藏孔,孔进窟窿窟窿孔,孔出窟窿窟窿空,十八个字。”
潘芸亮:“十八个字,行,您瞧我这个,它要是十七个,或者是十九个字,那都不叫玩意,我数您也帮着数,日吧嗒、哐哗啦、喀嚓、扑通、哎哟、噗噗噗、滋滋滋!”
数到最后正好是十八个字。
邢文昭先生一愣:“呀!也是十八个字儿,可我这是个春秋时期的故事,有的讲,你这又怎么讲呢?”
潘芸亮:“您听着啊,想当初啊,就在这个去年夏天……”
邢文韶赶紧拦了一把:“你这叫什么话?去年夏天那叫想当初啊?”
潘芸亮:“我听人家讲什么事,都爱说想当初啊?”
邢文韶:“人家那说的是古时候的事,你这个去年夏天那不叫想当初。”
潘芸亮:“行,就是去年夏天的事,在我们的院子里呀苍蝇、蚊子、跳蚤、蛾子、小咬、知了、马蜂啊、呱呱枣儿啊、燕么虎啊、屎壳郎啊满院子这么一通乱飞……”
邢文韶:“好嘛!您这是住在茅房了。”
潘芸亮:“管得着嘛,听我给你讲啊!日吧嗒,一只屎壳郎撞我们家纱窗上了,日···吧嗒,哐,我一害怕把茶杯淬了,哐···哗啦,我把沙锅砸了,哗啦,扑通通,我从炕上掉地下了,扑通通,哎哟哟,硌着我腰了,哎哟哟,噗噗噗,我摔出仨屁来,滋滋滋,崩死仨耗子。”
邢文韶:“你别挨骂了!”
两人鞠躬下台,总体上来说,活使得四平八稳,邢先生上了年纪,捧哏也是走的传统路线,力求隐身,全力衬托潘芸亮。
而潘芸亮呢,到底年轻,经验上有些不足,在整体节奏的把控上显得不那么稳当,其中有好几处都有点儿赶了。
不过,考虑到他才15岁,能把《对春联》这么文气的活使到这个程度,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等再长上几岁,人变得稳重了,再逐渐形成自己的风格,未来注定是个难得的好角。
“师弟!师爷!辛苦!”
“师哥!师爷!辛苦!”
烧饼他们也都学着萧飞,对二人倒了一声“辛苦”。
潘芸亮连忙拱手还礼,只是刚一下来就紧皱着眉头,显得心事重重。
接下来上台的是曹芸伟和刘芸毅,两人要说的是《学电台》。
上次曹芸伟在后台跟着郭德强闹了一场,虽然最后以曹芸伟给郭德强下跪道歉画上了句号,可是从这几天他使的活上来看,还是郭德强妥协了。
原先曹芸伟上台使得都是偏文哏的老段子,没什么出彩儿的地方,为的是磨练他的基本功。
可是最近这些日子,曹芸伟使的都是热闹的大活,昨天说的是《酒色财气》,今天又说《学电台》,这样的节目,特点就是热闹,也容易讨观众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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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俩人在台上使活,萧飞脸上也是带着莫名的笑,他的这位郭师叔还是太宠着徒弟了。
“萧飞!”
听到身后有人说话,萧飞转过头,见来的是赵芸飞,烧饼他们都被轰到了边上,看脸色就知道,赵芸飞没对这几个师弟客气。
“六哥!”
按规矩,赵芸飞应该称呼萧飞一声“师哥”,毕竟他进门在萧飞之后,相声门里是从来不按照年龄排序的,谁先进门谁就为长。
比方说,曹芸伟今个收徒弟了,哪怕他收的徒弟比萧飞还大了三岁,放在过去,也得规规矩矩的跪地上磕头,喊一声“师大爷”,这是规矩。
不过,萧飞毕竟和赵芸飞不是一个门里的人,人家仗着岁数大,不愿意喊他“师哥”,他也不在意,反而因为赵芸飞的年岁,称呼赵芸飞一声“六哥”,这是礼。
“您有事?”
赵芸飞似乎对萧飞这一声“六哥”的称呼非常满意,头一扬,手一背,还拿起了架势。
“听小伟说,你过些日子要去电台录音。”
萧飞微微皱眉,他跟赵老六的关系一般,这位南下做生意之前,就没什么来往,最多也就是在郭德强家里遇见,打声招呼而已。
今个怎么还突然关心起他的事了。
“师叔跟我说了,过些日子,抽出时间就去。”
“萧飞!你这么着,是不是太不仗义了!?”
这话是从哪来的!?
“六哥!您这话,我可就不明白了。”
“不明白!”
赵老六呵呵笑了两声。
“别忘了,是谁给你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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