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一切破碎。

    他人眼里，或许什么都没发生。

    但在唐玄眼里，一股荒凉到了极点，压迫到了极点的苍然气势，从老人身体里冒出，又收回，仅是眨眼之间。

    随后这头异族神灵就被秒了。

    化为一道道碎片，分散坠落在地。

    黑发女子目光呆滞，身形重重摔在地上，低头看了一眼腹部被刺穿的利刃，恐怕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为何会被一个老人，一柄剑，就这么摧毁了最终的底牌。

    徐清风直接目瞪口呆，指着老头左顾右盼：“他他他他……”

    唐玄脸色凝重，半晌后突然开口：“你，可是白起？”

    布衣老人“哦”了一声，笑望着唐玄：“你识得我？”

    果然。

    唐玄心中松了口气，但又有些震撼。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先是玉玺中那位皇帝，又是虎符中这位名震天下的杀神将军，虽然是迟暮之年，却丝毫不减其风光。

    即便他不是地球上的人，对这个界域的历史，也了解的一清二楚。

    这些老怪物们，到底是都还活着。

    还是，都在同一时刻醒了？

    布衣老人看看四周：“老夫观你面善，可否告知，此地是哪国，是我秦国疆域否？”

    这个问题，让唐玄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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