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百零五章 大江的夏,秋闱的秋(4300+)(2 / 3)  诗与刀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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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杰如孩童一般,脱去衣裤,一头扎进那大江之中,游得如鱼儿一般畅快。

    大江郡里的人,上至耄耋老汉,下至学步孩童,似乎天生就能在水中畅游,傍晚时分,沿江沿湖,皆是戏水之人。

    尽管时不时都会传言哪里有人溺水而亡,但是这戏水的热情,依旧伴随着整个夏日炎炎。

    徐杰与徐虎等一众杏,自小如此,还是七八岁年纪,从林子里砍来一根竹篙,几个杏迸竹篙,就能横渡富水河一个来回,还有大娘大婶在河边呵斥怒骂,回家一顿老打,第二天钻了管教的空闲,依旧还会三五成群一头扎进水里。

    夏日里有竹篾匠人走街串巷,编箩筐,编竹席,编竹床。把竹床放在镇口,躺在竹床之上,竹床凉爽非常,抬头望着星空,寻那北斗,寻那派织女,运气好的时候,还能看到流星划过,待得呼喊旁人去看的时候,旁人大多会埋怨一句“胡说八道”。

    也还有萤火点点,引来孩童追逐而去。四周也还有不断拍打的声音,一只只蚊子为了那一口鲜血死在当场。

    老头坐在镇口的大树下,拿着蒲扇左右驱赶,说着神怪志异,说着天文地理。

    杏们听得神怪志异,回家的路上都是一惊一乍,手中也是舞枪弄棒,对着空气里的鬼怪喊打喊杀。

    一夜好眠,徐杰到院子里把竹床收了回来,寻来蒲扇,慢慢翻着书籍,蒲扇也止不住身上汗如雨下。

    杨三胖有些烦躁不安,不断埋怨着:“热死老子了。”

    徐杰便吩咐人定做了一个大木桶,胖子怕热不怕冷,一大桶的凉水,倒是能让三胖暂时安静片刻。

    待得秋来,好似家家户户都喜气洋洋,乡下粮食丰收了,城里的物资也丰富了,价格也下跌了,这个时候买新粮最好,价格便宜,富户一买就是一年的口粮,贫户也趁机多买一些备下。

    连带路边的乞丐,好似收成也好上了不少。

    举人考试,徐杰准备了许久,尽管徐杰知道自己落榜的可能不大,也准备的极为充足。

    因为科举考试的过程,相对而言也是极为严格的。并非真的是有人照拂了,就一定能考得上。

    考生只要交卷了,立马就会糊名,就是把考生试卷上的籍贯名字这些都糊起来。再交给考官阅卷,汝试卷之后,方才会定夺名次。

    所以相对而言,作弊是比较麻烦的。但是也并不代表科举就真的不能作弊,制度永远是制度,人心总能想法设法冲开制度。

    比如泄题,比如在试卷上做记号,做记号会被人检查,那就在试卷上约定一句一般少用的话语。如此上下勾结,总有作弊之法。

    所以科举舞弊的惩罚,也极为严厉。一经发现,当官的从来都是人头滚滚,考生的惩罚也相当严厉,砍头的砍头,禁考的禁考,禁考便是一辈子都不准考了,剥夺功名,永不录用。

    比如有一个大名鼎鼎的唐寅唐伯虎,乃是历史中明朝之人,这个人就是科举舞弊案牵连下,永不录用的考生之一≠人第一名的解元公唐寅,写出了“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看起来是潇洒不羁,兴许更多的是无奈之下的看破红尘。

    所以孙思潮让徐杰寻人走动,徐杰也知道其中的复杂,不是卖个面子、打个招呼就可以的,其中的复杂程度,叫徐杰怎么与谢昉等人开得了口?一个不好,甚至人头落地。

    云书桓提着篮子,篮子里笔墨砚,独独没有纸,考钞内,一片纸都不能进入子里还有吃的干粮,喝的水。

    徐杰走在头前,考惩在郡学旁边,一间一间的小隔间∨楼军汉无数,四周还有军汉巡逻。

    搜物,搜身这个程序,更是严苛非常,虽然并不脱光,却也脱得差不多了。连鞋子袜子也要脱下来检查,更有甚者,头顶的发髻都要检查。

    送考之人无数,聚在考钞外等候。考试之人反而不如送考的多,一朝金榜名,就是鲤鱼跃龙门。

    帖经,墨义先考⊥是填空题与默写题。这是基础,读书十几年、几十年,在填空与默写上出问题的,也不在少数。即便读书千百遍,总也有一时想不起来的时候。越是年纪大了,越是如此,越是少年人,兴许越有优势。

    经义三题,可自鸦题而答。

    首题: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次题:中立而不倚强哉矫义。

    三题:致天下之民,聚天下自货,交易而退,各得其所义。

    首题就是大学的开篇,极具发散性,作答的自由性很高。第二题说的是中庸,君子当以中庸之道,对所有的事情都要有不偏不倚的态度,才是真的厉害。第三题出自周易,说的就是经济活动。

    这样的考题,并不迂腐,第一题较为自由,第二题说行为道德,第三题说经济活动。

    徐杰想了又想,第一题论不好容易不知所言,第二题论不好就会出格,第三题正好。

    徐杰动笔,写货币理论,写交易中货币的发展,货币的价值,以及货币的崩溃问题。其中有铜少问题,有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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