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令,也不是徐杰现厨作,李清照的大作,最为适合女子,如此词文: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耗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写罢之后放了许久,并未送到头前,甚至有兴见得徐杰面前有词,已然到得身边等候了许久,却也不见徐杰把词给这兴送上去。
一直待得梁伯庸从楼上下来,到得悬,春意满脸与徐杰落座了片刻之后,两人相约回衙,徐杰方才叫来身边等候许久的兴,叮嘱道:“把此词送与楚大家,待得今日宴会散了再给她。”
兴一脸不解,却也不敢多问,接过词之后,放才怀中,便看徐杰起身往台前微微一礼,出门而去。
楚江秋自然也看到了徐杰给兴的词文,却又见兴并不呈上来,便招了招手,这回轮到兴纠结犹豫了。
兴又不敢不上前去,唯有走到楚江秋身边,轻声说了一语:“秀,徐公子交代,说等宴会散了,再把词文交给秀。”
只是楚江秋明显有些着急,说道:“快快拿来与我看看。“
兴闻言无法,从怀中取了出来,交给了楚江秋。楚江秋看得片刻,显然是合乎心意的。
女人读诗词,与男人的口味显然是不一样的。男人读那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得畅快非常。
女人,好似天生就喜欢寻寻觅觅凄凄惨惨戚戚,天生就喜欢无言独上西楼。女人,天生喜欢言情,不论是什么样的情,只要言得哭哭啼啼才能搔到痒处,好似都用共鸣一般。
又唱如梦令。
徐杰已然回了衙门。
翌日大早,衙门大门还未打开,就有人前来敲门,门外一架马车,几个人恭恭敬敬站在门外等候守门之人去通报徐杰。
因为车内有一个女子,名叫江映云,显然是有人把这江映云赎了身,大早就送到了缉事厂门口。
这就是徐杰想的瞌睡中来的枕头,显然不单单是为了节驶万八千两的银子那么简单。
只是车内的江映云,正在哭哭啼啼,哭得伤心难过,哭得泪眼婆娑死去活来。因为她知道自己是被枢密院李家赎了身,从此与梁伯庸算是有缘无分了,从此与自己的情郎再也不能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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