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倒美,那我还抱不抱林妹妹、云妹妹、纹妹妹、绮妹妹、烟妹妹、妙妹妹和琴妹妹她们啦?还抱不抱晴雯、香菱和金钏儿她们啦?合着你是想独自霸占我的英俊啊,这种想法很不可取。”
薛宝钗转过身,在他脸颊上啄了一口,呢喃道:“这辈子我虽然不能做你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十里红妆的正房夫人,但我已经很知足了,你给予的温柔和宠爱,对于我来说,是天底下最好的恩赐,哥哥,我昨天晚上没有睡好,你能不能再抱我睡一会儿,你的怀里好暖,好舒服。”
“谢谢你的知足,我很荣幸能成为你年少时的梦,睡吧,在我怀里,你可以肆无忌惮,为所欲为,什么都不用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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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宝钗嗅了嗅他身上熟悉的气息,露出一个无比满足的微笑,在他的轻抚下,缓缓闭上眼睛,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己时初刻的钟声穿过大街小巷,亭台楼阁,落到宁国府的高墙深院里依旧清晰可闻,芳官蹑手蹑脚走到珠帘外,轻声道:“爷,鸳鸯姐姐来了,在会客厅里坐着呢,说是西府老太太请您过去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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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国府,荣禧堂。
贾政顶着两个大黑眼圈,颤颤巍巍的站起身,上前拍了拍贾瑜的肩膀,他从来都没有觉得眼前这人会像今天这般陌生,也从来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做什么好,只得重重的叹了口气,拄着拐杖出去了。
贾瑜叫住他,提议道:“老爷,恕我直言了,您若是无心仕途,觉得升迁无望,不如上书请乞骸骨,告老还乡,您如今已是年过半百,身子骨又不大好,是时候退居幕后,颐养天年了,以后这荣国府一应的迎来送往,大事小事,全交给二哥和世忠就行,您安安心心在家里享享清闲自在,喝喝茶,吃吃酒,和那些门客相公吟诗作赋,高谈阔论,岂不美哉?何苦天天早出晚归,风雨无阻的去衙门当值,若是为了那每年两百石的俸禄,大可不必。”
一等伯是超品,年俸九百石、太子少保是正二品,年俸六百石、锦衣卫指挥使是正三品,年俸四百石、国子监司业是正四品,年俸三百石,除此之外,贾瑜父亲贾致是从一品荣禄大夫(追封),年俸七百石、贾瑜生母陈氏是一品诰命夫人(追封),年俸三百石,他们虽然早已故去,但朝廷依旧会一直给他们发放俸禄,自然而然由他们唯一的儿子贾瑜代为领取。
六者相加,贾瑜一年可以从户部领到三千两百石的俸禄
,整整是贾政的十六倍,但凡遇上庆典,重要节日,比如说清明、重阳、中秋、除夕,或者太上皇、太皇太后、皇帝、皇后的生辰,他都可以得到宫里赏下来的各种御用之物,年底的时候还能得到一大笔,少则数千,多则两三万,甚至五六万两银子的“年终奖。”
大梁官员品级的列表中没有孤儿院副院长这一说,《宣德大典》编纂副总裁是临时职位,所以两者都没有俸禄可以拿。
贾政这个人耳根子软,容易轻信谗言,从以往贾环只要一告刁状,他便气急上头,不辨真假的毒打贾宝玉这件事便能窥见一斑,又无半点识人之明,固执的认为浓眉大眼,满口之乎者也的都是好人,并心甘情愿的为他们运作,比如双双死在漫漫流放之路上的“假话”和“附势”,这种人最适合拿来当枪使,若是有人要对付贾瑜,他无疑是最合适,最好用的突破口。
他若是哪天稀里湖涂的做下违背律法和族法的事,那贾瑜在清理门户,大义灭亲时难免会下不去手,陷入两难之地,被人借此攻讦,所以把这种可能性趁早扼杀在摇篮里是最稳妥的方法,让他天天在家里闲着,总好过在外面忙着要十倍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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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贾政当天便辞了官,理由是年老体衰,昏聩颟顸,无力继续忠于王事,对于这种没有什么用,留下也是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臣子,景文帝没有挽留,直接批准了,念他为官期间虽然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功劳和政绩,但也算是尽职勤勉,又看在贾瑜的份上,加其为正三品工部右侍郎,赐百金,每个月的俸禄照领。
与此同时,周氏身上的宜人诰命被宗正寺按例给收了回去,宁荣两府现如今只剩下三个诰命夫人,除了国公夫人贾母和五等将军夫人王熙凤,还有贾瑜的生母,早已故去十余载的一品夫人陈氏。
按照朝廷礼制,捐的官虽然没有俸禄和星点权利,但他们的正房夫人还是可以得到诰命或者敕命的,因为贾芸是正六品工部主事,所以小红是安人,程日兴是从五品工部员外郎,他的妻子则是宜人。
薛姨妈端详着薛宝钗眼角那抹挥之不去的春韵和脸颊上那片若隐若现的潮红,心里很是高兴,握着她的柔荑,眼神中满是欣慰、赞许和鼓励,庶长子看来是没有希望了,不过自己女儿受宠也是件大好事,以后的事谁说的定,还犹未可知呢。
“二弟,人已经入土了,按照你说的,除了我,只去了大妹妹、宝玉、三妹妹、环哥儿和兰小子,其余人都没有去。”
贾瑜坐到椅子上,端起盖碗喝了一口热茶,澹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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