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动这里的金砂。”
章邯笑了笑:“既如此,等等吧,等郡里的工师带着工具过来验一验,如果金矿是真的……”
他看着吕泽,神情有点玩味:“吕泽,这功劳,可能比你想象的还要大!”
…………
咸阳城,天上人间。
华灯初上,没有夜间出行权的黔首们,赶在宵禁之前纷纷离去。
现在剩下的,还有此时才来搓澡的,或是身有高爵,或是身有高位,皆在宵禁名单的豁免之列。
“哟,申大夫!”
“李大夫都搓上了,给我也来十个钱的,盐搓!”
俄顷,一个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白布的精壮中年人走了过来,他就是化名韩兴的张良。
只是夫贤士之处世也,譬若锥之处囊中,其末立见!
张良现在是这家澡堂的头牌搓澡师傅,非身有高爵者不搓!
啪!
张良将粗盐扣在那人身上,双手翻腾,浑身用力,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这一刻,他的眼中饱含深情,他搓的不是澡,而是卧薪尝胆之志!
“爽!”被称作申大夫的男子情不自禁的颤抖出声。
这一刻,如果不是他昨天刚预定了一个金发绿眼的隶妾,他一定会情不自禁的爱上眼前这个搓澡男人!
“申大夫,赛龙舟的事情,你准备的怎么样了?”李大夫有些羡慕的问道。
他已经搓过一遍了,但看对方这么爽,弄得他好想再搓一遍。
“放心,一切都没有问题,虽然不敢赢陛下,但至少前五没有问题。”申大夫在浑身战栗中回答。
“你说陛下也真是的,好端端的评委不当,非要亲自下场参赛!”李大夫抱怨一声:
“这搞得我们赢也不是,输也不是!”
“慎言啊,慎言!”申大夫摆了摆手,旋即被张良翻了个面,接着搓了起来。
申大夫舒服的喘了个口气:“不过陛下,真的大才啊!原来夏天洗个热水澡,再从头到尾的好好搓一遍,居然比冬天里的还要爽!”
李大夫附和的说了两句,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说道:“这不算什么,听说城北有一间‘人间春色’,搞出了个什么蒸汽桑拿房,那个才叫爽,就连陛下,也时不时的微服过去享受一番……”
月上中天之时,两个泡好了澡,又在澡堂的隔间喝了场大酒的中年人结伴从天上人间走出。
他们踉跄的走在路边,旋即被两双铁一样的臂膀架了起来,拖进了角落的阴影之中。
二人大惊失色的看了看周围,旋即轻出一口气:“将军,我们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将你要我们说的话,一字不错的散了出去。”
甘夫从墙角走出,微微点头:“很好,明天换一家澡堂,继续。”
二人顿时叫苦不迭的小声说了起来:“我二人好歹也是高爵者籍,每天泡在澡堂之中,成何体统啊?再这么泡下去,皮都要泡烂了!”
甘夫冷笑:“那,是不是要我将你二人如何诽谤陛下的事情,原原本本的汇报上去?”
“干!我们干!”
等到他们走去,甘夫的一个属下笑着说道:“头儿,我怎么觉得,他们那两句干字,好像还有点别的意思?”
甘夫斜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那人接着又说道:“咱们一直盯着这些地方干什么啊?”
甘夫无奈说道:“陛下说过,客舍,食肆,女闾这样的人流量大的地方,从来是龙蛇混杂之地,盯着这些地方,不难找到张良和楚墨的蛛丝马迹。”
“既然女闾给陛下关了,那么我们就只能盯着澡堂了!还有,诽谤上官,等下自己去家规处交罚款……”
“另外,让盯着造龙舟的人谨慎点,别被人家发现了,记住,他们只是盯梢的,不是抓人的!”
几个属下抱拳应诺后离去,甘夫看着夜色中的咸阳城,微微叹息。
“你说我一个铁鹰锐士,怎么就成了夜间活动的生物了?难不成,我这鹰,是猫头鹰?”
“张良,你在哪啊?”
甘夫苦笑着摇了摇头,赶在夜间巡防的士兵到来之前,也消失在夜色中。
…………
兰池宫,玉华殿。
扶苏一手叉腰,看着眼前笑面如花的赵姬说道:“毛线是朕的,没错吧?织毛衣的技术是朕教你的,没错吧?”
见到赵姬点头,扶苏越发生气:“可织出来的毛衣,为什么有田姬的,有嬴阴嫚的,甚至还有戚蕊儿的,就是没有朕的?朕难道不配穿你亲手织的衣物吗?”
缩在角落里的戚蕊儿抬起头,眨眨眼睛,心中满是悲愤,为什么赵姬姐姐织出来的毛衣不能有她的!
田姬戳了戳赵姬问道:“陛下今天这是怎么了?没喝醉啊?”
赵姬小声回答道:“可能是在朝堂上和大臣吵架了,嗯,看样子应该是没吵过……”
田姬点点头,站起来,扭着身体,腻着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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