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就是有点感冒了,不用这样吧?”
陆则言瞥了一眼高幸幸,趁红灯,揉她脑袋:“闭上眼睛,休息。”
他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喙。
高幸幸也是这时,感觉脑袋有些发疼,于是听话的闭上眼睛。
再醒来时,已经到了医院。
SZ的经济发展的很好,到处都是崭新的高楼大厦。
这是座私人医院,因为外面看上去跟办公楼似的,还没有平时公立医院的“人满为患”。
陆则言甚至没有把车停到医院车库,到门口便停了车,把高幸幸横抱着进医院。
穿着粉色制服的小护士见状,问需不需要轮椅。
陆则言说,不需要。
高幸幸犹豫了一会儿:“你把我放下来吧,我就是小感冒,脚不软,腿不疼的。”
“......”
“你这样,我总感觉我要死了。”
陆则言沉沉的眼神压过来:“不要说这样的话。”
高幸幸:“......”
到了诊室,坐诊的是位四五十岁的男医生,戴着眼镜,看上去很有资历。
量了体温,三十八度。
连用退烧药的标准都没达到。
高幸幸仰着脸,傲娇:“我就说没什么事吧。”
陆则言却没理她,温柔的抚着她的后背,跟男医生表述:“她中午的时候跑了,出了汗,吹了冷空调,然后吃饭的时候又热了,脱了外套,出餐厅的时候又冷了一下......”
“不是。”高幸幸打断陆则言,“我是今早就觉得有些昏昏沉沉的。”
真的只是小感冒。
医生也说没问题,可是陆则言坚持要等高幸幸烧退了才走,医生没办法,安排了一间病房。
高幸幸靠在床头,看着陆则言把药按分量放到药盒中,叫他:“陆则言。”
“嗯。”
“你是不是觉得是你没照顾好我,所以有些恼?”
陆则言没说话。
那就是默认了。
高幸幸有些无语,笑:“我真是今天一早就感觉有点不舒服,不是因为跑了,也不是因为你给我开空调。”
“你的论证点不成立。”陆则言拿着一盒子药,端了一杯水走过来,“先吃药。”
高幸幸几口把药吃完:“你知道新陈代谢这东西吧?感冒也能增加抵抗力,我今年还没感冒过,算算日子,该感冒一次了。”
陆则言没理她的歪理,把杯子重新递给高幸幸:“喝完。”
高幸幸仰着头,咕噜咕噜把水喝完。
喝的有些急,最后两滴从她嘴角滑落。
陆则言弯腰,用指腹帮她抹去。
然后,陆则言就没动了,眼神悠悠的盯着她。
高幸幸微微抬眉,随即用手背抵住嘴唇:“感冒了,不能亲。”
高幸幸很少能看见陆则言这样笑。
像是在笑话人。
在高幸幸不虞的表情下,陆则言让她躺下,给她捻好被子:“睡会儿。”
高幸幸很享受被陆则言这样呵护,这样温柔的对待,像是他真的很爱她。
吃了药,睡意也来了,高幸幸没怎么挣扎就睡着了。
再醒来,是被手机震动吵醒的。
高幸幸看了一眼屏幕,是她妈妈高阳打来的视频电话。
高幸幸懒懒的虚着眼睛:“妈妈。”
“吃饭了吗?怎么在睡觉呢?这么早?”
高幸幸看了一眼手机顶部,已经七点多了。
她还未说话,高阳已经察觉不对:“幸幸,你在医院?”
接着,高幸幸看见高阳侧着头喊:“老公,快来!”
“妈妈,我没事儿。”高幸幸清醒了不少,眼睛睁大,“就是小感冒。”
此刻,祁强也进入手机镜头,问:“幸幸,怎么了这是?”
高阳关心道:“幸幸,你一个人在那么远的地方,不要逞强,生病了要跟爸爸妈妈说。”
祁强:“怎么还住在医院了?”
高幸幸真是解释不清了:“就是小感冒!真的!是真的!”
高阳并不信:“哪里的小感冒医生会让住院的?”
高幸幸:“......”
医生还真没让......
“宝贝儿,到底怎么了?快跟妈妈说,你要急死.妈妈吗?”
祁强:“还有爸爸!”
高幸幸头疼,极其无奈的解释:“真的就是感冒!有点发烧,我...同事硬要我在医院等退烧再回去,我都说不用了...哎...爸爸妈妈,我发誓,我就是,小感冒!”
接着,高幸幸坐起身:“要不,我起来给你们蹦一个?”
祁强:“别别别,你躺着,躺着。”
这时,一张病历单被递了过来。
高幸幸这才看见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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