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幸一眼,又立刻垂眸,温柔的抓起她的右手,把戒指往她中指上套。
高幸幸感觉周遭的一切都被定格,僵硬的任他摆布。
戒指冰冰凉凉的,在灯光下,火彩闪亮夺目。
陆则言抬起她的手,亲吻她手指,然后把她拉进怀里。
他的大衣很大,可以拢住她半个身子。
高幸幸清晰的听见他混乱的心跳。
陆则言手心揉了揉她后脑勺,然后埋头在她颈肩,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沉香味,紧绷的神经舒缓下来。
他在她脖子印下一吻,表白。
“喜欢你,只喜欢你。”
“日久生情是你,一见钟情也是你。”
“在那六年里,对你生情,在回国的第一眼,对你钟情。”
“我想的太多了,想完了这一辈子,还是...想要你。”
“一开始就是为你回来的。”
“所以,我不会放开你,你是我的。”
高幸幸屏住呼吸,像个木偶似的一动不动。
“幸幸。”陆则言温倦的气息挠着高幸幸的心,语气又缓又沉,“我爱你,在这个世界上,只爱你。”
陆则言搂住她的手又紧了几分,像是想把她揉进身体里。
我如狼狈淋雨的行人,在命运的夹持下过了十九年。
是你给我一把伞,让我知道不用那样活。
如果没有你。
我可能被人推着随波逐流。
也可能被欲望侵蚀变成行尸走肉。
我以为挣脱命运的枷锁是因为想要自由。
原来我的自由是,自由的爱你。
从来没有不爱你。
因为你是自由的。
我怎么可以束缚你。
从来都不是你不能没有我。
而是我不能没有你。
......
戒指不是常见的白金颜色,比k金偏亮,比玫瑰金偏暗。
近两克拉的椭圆形钻石四爪镶在正中,戒臂像是树藤缠绕,上面有木制纹理,随意点缀了两颗碎钻,庄重中带着俏皮。
高幸幸靠在陆则言怀里,透着车窗外的路灯欣赏:“你怎么知道我手指的尺寸?”
“想着你手指细,定了正常尺寸偏小。”
“小了怎么办?”
“小了就戴无名指,大了就戴食指,反正...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买。”
“嚯!现在怎么哄人一套一套的?”
陆则言伸手抓过高幸幸的脸颊,仔细打量:“真没喝酒?脸为什么这么红?”
高幸幸抿着唇,狐狸眼满是狡黠:“是腮红,我,聪明吧?”
陆则言眉心跳了一下不再搭话,牵着她左手闭上眼睛休息。
一路上堵车,到酒店已经快接近凌晨一点,高幸幸却始终没看够手上的戒指。
电梯里也没人,高幸幸右手举高,调皮道:“你说我把它卖了,能卖多少钱?”
陆则言警告性地捏了一下她左手指尖。
高幸幸立马讪笑:“逗你的,我卖自己也不卖它。”
陆则言无奈,语气疲倦:“那还是卖它吧。”
高幸幸放下手转身,站到陆则言跟前。
她借着电梯内明亮的光,看见陆则言眼里的血丝和眼睑下的青灰色。
联想十五个小时的时差,而且他一路闭着眼睛,好像累得连话都不想讲。
高幸幸:“你在飞机上没睡觉吗?”
“嗯。”
高幸幸抿着唇,抬手在他眉梢上轻抚:“陆则言,你辛苦了。”
“辛苦?”陆则言抓下她的手,低笑,“那你得让我有所收获。”
收获?
高幸幸偏了偏头:“恭喜你,收获一个超超超超级漂亮的女朋......”
她话还没说完,电梯门已经拉开。
陆则言迫不及待的把高幸幸推了出去,用嘴堵住她的惊呼声。
顶层只一个套房,出了电梯连摄像头都没有。
陆则言不再克制,他的吻比以往每一次都更具侵犯性,一点喘息的机会也不给她。
开门时她也被抵在门上,动弹不得。
陆则言单手打开门,把她推进去,厅内检测到有人入内自动亮了灯。
陆则言转身踢上门。
高幸幸嘴唇还有些发麻,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又被陆则言竖抱起来。
他仰着头,眼里是坦坦荡荡的情欲,并且极其绅士的问她:“去你房间,还是我房间?”
高幸幸耳根烫了起来。
其实她已经感觉到了,陆则言的温柔下是他的步步为营。
他像个极有经验的狩猎者。
让人心甘情愿的沦为他的猎物。
想着他上次的话,高幸幸按在他肩上的手颤了颤:“你明天不回m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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