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拖鞋,“我还没跟我哥说过你。”
“你哥?”陆则言顿了顿,“你哥姓祁?”
高幸幸往外走:“对呀,他跟我爸爸姓,我跟我妈妈姓。”
走到门口,高幸幸转身,毫不客气:“你快点帮我买身衣服来。”
陆则言摸摸鼻子,跟上她:“幸幸,你这是起床气吗?”
高幸幸回到自己房间,啪一声关上门,把陆则言挡在外面,留下一句:“你管我!”
陆则言也不生气,乖乖去叫餐,找人买衣服来,顺便准备点给未来大舅子的礼物。
高幸幸回到自己房间的洗手间洗漱。
洗手间的镜子较大,可以映照她半个身子。
她身上穿着的还是陆则言的衬衣,已经皱巴巴不成样子,而且只胸前三个扣子扣上,其他全部敞开。
昨天洗了澡,陆则言帮她重新穿上时,她困得不行,也没管,现在可以清清楚楚看见脖子上的红印。
她皮肤本来就白,现在像是被虐待了似的。
高幸幸思绪回到昨晚。
她感觉疼,往后退。
陆则言一手往下,缓解她的不适,一手扣住她的腰,不让她后退分毫。
后来心灵契合的感觉让陆则言不知餍足。
他理智被彻底击碎,动作粗野。
还在她耳边蛊惑她:“我好喜欢你。”
然后她真的就被蛊惑了。
再后来,她清醒了些,察觉到他的意图,跳下床,想逃。
又被他抓了回去。
他又蛊惑她:“幸幸,再一次,好不好?”
她的发丝被汗水浸湿贴上脸颊,喉咙里的“不好”被他用吻堵住,再次沦陷。
最后,只剩破碎的呻吟和凌乱的呼吸。
高幸幸拉回思绪,还说她起床气?
难道她不应该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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