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土司之位,他是怎么也不甘心的。
“安兄,你我水西水东向来同气连枝,这宣慰使的职位干脆也还给陛下,和兄弟一样,安安心心的为陛下领兵吧,哈哈!”
然而,就在安疆臣装着糊涂,只以王冰最开始的‘选择题’做回复之时,另一边,猪队友宋承恩却是一脸坏笑的向他望了过来。
‘别挣扎了,老子的水东土地司都没了,你以为水西土司还能保住?哈哈哈哈!’
本着有福不一定能够同享,但有难必须要同当的原则,失去了水东土司之位的宋承恩,怎么可能看着老兄弟‘落后’呢?
‘宋承恩,你个王八蛋,老子跟你没完!’
看到宋承恩那一脸坏笑的样子,安疆臣顿时恨不能一把将他掐死!
没办法,先前宋承恩自已放弃水东土司之位时,还可以说是为了自保在情急之下无心牵连了自已。但现在这赤祼祼的落井下石,让自已一同放弃这土司之位,却是摆明了拉自已一同下水,所以他能不恨吗?
“哦?没想到安宣慰也是如此不甘心落后之人,真不愧是奢香夫人的子孙啊!”
就在安疆臣还在为宋承恩拉自已下水而愤怒之时,耳边却是传来了王冰那‘惊喜’而又欣慰的赞赏声。
……
“宋承恩,你今天要是不给老子一个满意交待,今后我安氏跟你宋氏没完!”
从平播总经略行辕一出来,安疆臣便一把揪住了宋承恩胸前的衣裳,随后更是恶狠狠的质问起对方来。
“安兄,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换个地方去你的军营吧,小弟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
出乎安疆臣的意料,对着满腔怒火的他,宋承恩却是并未惊慌在意,反而主动提出去水西土兵所在的军营。
……
“说吧,老子倒想听听,你能把出卖我水西说出什么花儿来?”
遵义城外,水西土兵军营内,恨得牙痒痒的安疆臣,并没有因为宋承恩的主动跟来而消下心中的怒火。
在他看来,若不是因为宋承恩这个猪队友做帮凶,传承了一千四百多年的水西土司,又怎么在今天从他手里完结?
没办法,有了宋承恩这个猪队友的‘助攻’,在王冰那强大的威压下,最终安疆臣还是没能逃脱,如同宋承恩一样,‘主动’放弃了那个宣慰使的职务,放弃了水东土司的传承。
“安兄,今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那冠军侯可是打定了主意要削我咱贵州宣慰司。稍有不慎,咱们就是下一个播州啊!”
看着仍是满面怒火的安疆臣,宋承恩也是无奈的长叹了一声。
“哼,那是你自已没脑子!原本他冠军侯只是想要收咱们的民政管辖权,谁叫你自做聪明,惹恼了他?”
瞥了宋承恩一眼,安疆臣不禁一脸嘲讽的冲对方冷哼了一声。
“而且你自已耍小聪明把水东土司弄没了也就算了,为何还要连累我水西?若不是你损人不利已,我水西就算是没了民政管辖权,但也还是贵州宣慰使,还是水西土司!”
末了,安疆臣冲着宋承恩又是一阵猛喷。
“呵呵,安兄你真的以为在失了民政管辖权的情况下,保住了这个宣慰司的头衔,你安氏就还是水西的土司吗?”
看着一脸愤懑,唾沫横飞的安疆臣,宋承恩过一次却是不禁冷笑了一声。
“难道不是吗?只要这宣慰使头衔还在,就算是朝廷派了官员来又怎么样?老子手里有兵,有兵就有权。朝廷的大军也不可能一直驻扎播州……”
看到一脸冷笑的宋承恩,安疆臣的怒火却是更盛了。
“安兄,原本小弟也是和你一样的想法。但是在小弟放弃这宣慰同知的头衔后,却是突然醒悟了过来。自从播州倒下后,咱们其实就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了。”
面对怒火更盛的安疆臣,宋承恩也是收起了脸上的冷笑,然后一脸感慨的看向了对方。
“你说有兵就有权,这话确实不错。但是咱们能想到的,他冠军侯就想不到吗?同样是常年领兵征战之人,他会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知道?所以说,他既然敢如此做,那就说明,他有防止咱们以兵夺权的办法。或者说,他就是故意在等着咱们以兵夺权呢!”
“朝廷大军终归要撤离,到时候鞭长莫及之下,朝廷能有什么办法阻止咱们?”
听了宋承恩一脸郑重的分析后,从经略行辕出来后,便一直阴沉着脸的安疆臣,这会儿也是终于面色稍霁。
“安兄注意到了那些鞑靼人和倭子所修的那什么水泥直道了吗?有了如此宽阔平坦的道路连接内地行省,就算朝廷不在播州驻扎大军……”
……
“多谢老弟,不然我水西安氏,就会就是下一个播州杨氏了!”
诚恳的冲着片刻之前还被他视作仇寇的宋承恩行了一礼,安疆臣此刻那是一脸的感激,再无先前的愤怒。
在听到宋承恩提起的水泥直道后,安疆臣也不是蠢人,很快便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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