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幼便染了严重风寒,筋脉内患有暗伤,这辈子恐怕连一阶筑身境都突破不了……这样的人,他有可能凭靠一己之力,救下几十万人,成就史无前例的修为造化吗?”
见无人作答,男子随手指了个前排的年幼孩童,“你来说说,有可能吗?”
那个被指到的孩子吮-了几下指头,用稚嫩的声音道:“不可能。”
“对,按常理来说,这绝无半分可能!”
青衫男人振声道,“小孩子很诚实,过会儿可以领到一百两银子。”
那孩子的母亲在一旁,高兴得眉开眼笑。
男人接着道:“但是,这世上当真有那么一个人,他做到了,姓万名纶,字文煌,原是泸州南陵郡里的一个酒店老板,酿的一手好酒,平素喜好练剑,可惜闭门造车,没练出什么有用的名堂。后来他卖掉自家酒铺,出门游历,结果被抓入了墨家地下机关城,充当劳动力,之后又因机缘巧合,当???????????????上了城主的男……男人。”
“再后来,墨家巨子,也就是机关城的城主,开发出了一个大型阵法机关,可以同时容纳几十甚至上百万人的气数,那个墨家圣人虽是女流,却野心极大,她想当两座天下的共主!”
“公主?”刚才那个幼稚孩童喃喃道。
“不是公主,是共主,也就是皇帝的意思。”
青衫客解释道,“万纶为了营救八十万大军的命,为了救下他的结义兄弟,出了两刀,第一刀刺穿了自己腹部,让和自己气脉相连的墨家巨子寿元大丧,第二刀,则劈碎了那座阵法的机关核心,使得大阵停运。紧接着,他不惜放弃肉体残躯,以自身本命元神,尽吸阵中气数,幻化出了一座不可思议的‘万家长城’……”
男人正讲得投入,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然后那位万大英雄的好贤弟,就丢下哥哥,丢下老婆,丢下老婆肚里的孩子,跑到这儿说天书来了!”
众人皆往那边看去。
此刻,有个挺着大肚子的白衣女子,左手抱着一个酒坛,右手提了个纸袋,往内一看,里头装有馒头和烧鸡。
所有男人眼睛都看直了。
皆不敢置信,尘世间,竟还会有如此美貌的女子?!
白衣女人走入楼内,众人给她让出了道路。
她来到他的面前,伸出手摘下了后者的青龙面罩。
那个青衫男子的脸一露出来。
满屋不论男女,都惶恐到极点的下跪,齐刷刷双膝跪倒下来。
楼里一下子,就只剩白衣、青衫两人还站着了。
男人正是魏颉,他在伐北战事里出力最多,功劳最大,被天子嬴昆先封侯,再封王。
现在的魏颉,多了一层东南大地神木藩王的身份。
地位大概和当年统管三州封地的金梁王差不多。
因某些过去的原因,年轻人的长相知名度极高,故刚一摘下面具,立时被人认了出来,楼里的百姓才会一齐下跪,拜见王爷。
既然青衫男子是魏颉,那么另一名白衣女子,当然就是魏颉的妻子,大黎国师苏羽白了。
“喏,你要的烧鸡和馒头,还有一坛桃花酒,我都给你买来了,你要做什么?”苏羽白微微皱着眉头。
“去长城,见人。”
魏颉接过了食物和酒,“准确来说,应该是一人一龟。”
————
天地之间,有一座金光璀璨的巍峨长城。
长万里,高百丈,划分了南北两国。
北人再不得南侵,南国人亦不得北征。
真正天下太平,四海升平!
用另类方式,实现了“非攻兼爱”,墨家巨子死后可以瞑目了。
宗弼草原一战落败后,耶律巫沉逃跑不及,被压在了那座万家长城下面,仅露上半身出来,只能趴着,丝毫动弹不得。
魏颉和苏羽白御剑来到了此地。
“江巫沉,不对,准确来说应该是‘江乌龟’,乌龟背上驮着个壳,你厉害点,背上驮了座城。”
魏颉一手抱酒,一手提袋子,弯下腰去,“看你这半死不活的样子,多少天没吃东西了啊?瞧瞧这个,好吃的,哈哈,够意思吧我!”
魏颉微笑着说道,把烧鸡递了过去。
耶律巫沉下半身被巨城死死的压着,但上半身还能小幅度动弹,一把拿过后,疯狂啃食起来。
他确乎已饥饿了太久,万难抵挡得住烧鸡的喷香气息,吃得是满嘴流油,不亦乐乎。
见他吃得痛快,魏颉笑吟吟的又把馒头拿出几个,施舍给了“老朋友”耶律巫沉,“慢点吃,别噎着了。”
那位天烛国耶律氏皇帝,哪儿管得了这么多,只顾一个劲儿的狂吃鸡肉,往嘴巴里塞馒头。
魏颉轻叹一声,身子一跳,跃至了耶律巫沉的背上,他冲被自己骑在胯-下的耶律巫沉道:“江乌龟啊江乌龟,你这命是真的大呀,要不怎么说千年王八万年龟呢。我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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