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啊！”木云大喝一声，脚背都被压得入了土。他低头一看，沈长白的胸口凹陷，皮肤绽裂，血流不止，已经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

    宋清快马驰过，弯腰捞起沈长白在马背上，返回安全处。

    “师叔。”周堂正在此处休息，见沈长白如此凄惨模样，摸出一大把丹药就要塞进沈长白的嘴里。

    周堂刚要把丹药塞进他嘴里，却发现自己的手被死死扣住，他惊骇低头，是沈长白的手。

    “师叔，你这是做什么……”周堂眼泪都要滴下来了，和这个师叔相处，周堂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师叔，他和自己喝酒，和自己说自己的过往。这是他在十方高墙从未有过的体验，这师叔，更不像一个只会说大道理的前辈，而是像一个朋友一般。

    “不用……”沈长白眼神黯淡，气若游丝，“让……我自己……待会……”

    “师叔……”

    欧阳明慨把手掌放在弟子肩膀上，眼神哀切：“师弟……”

    “师兄……”沈长白眼中闪过一丝丝光亮。

    “我好想回到从前……”沈长白扣着周堂的手没了力气，垂到地面。

    “秦书，我要杀了你！”刚赶来的宋霖发出一声哀鸣瘫倒在地。

    “什么秦书？”欧阳明慨眼中闪过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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