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倒是一点没生气,问她:“这就叫羞辱了?”
难道不是?
“要不要我告诉你,真正的羞辱是怎么样的。”靳屿单手插在西装裤口袋里面,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
可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善茬儿。
而陆知宋,也并不想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羞辱”。
不过靳屿倒是没有给陆知宋那样的机会。
他从口袋里面抽出了钱包,拿了一张附属卡出来。
他走到陆知宋跟前,将那张卡,从陆知宋衣领里塞了进去。
陆知宋当时就怔住了,下意识要将卡给抽出来。
可靳屿扣着她的手,目光比寒冰还凉,他说:“额度一个月二十万,再给你辆车代步,条件是,随叫随到,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戴,你吃药,别过问我的私生活。”
靳屿的话,和他的动作,无疑就是拿钱,劈头盖脸地就给陆知宋一顿教育。
教育她,什么才叫羞辱。
那时候的陆知宋,整个人都是懵的。
气血涌到脑海里,再传递到四肢百骸里,又好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喉咙里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气到极致就是浑身发抖,恨不得将靳屿撕个稀八乱碎。
看她气得脸色发白,浑身发抖,靳屿才往后退了半步,说:“宋宋,这才叫羞辱。学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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