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慢的转动:“今日五行武馆遭了贼,我五行武馆一件重宝失窃,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先不要回到苏家了。稍后我会叫人安排你住下,明日你来我院子,我教导你修炼功法,助你踏入武道门槛,也算对苏老爷的来信有了交代。”
一边说着,石龙上前拍了拍张坚的肩膀,刹那间一股奇异的劲道贯彻张坚周身,叫其身上的衣衫一阵古荡。
劲力是真实存在的!
这是张坚第一次感觉到劲力,那感觉就像是睡梦中的一个哆嗦。
劲力过处,张坚腰间衣袋被震开,只听得话啦一声响,然后就见张坚腰间一众物件掉了下来。
有自老朱那得来的那四卷书册,还有十几两沾满土的碎银,一个被油纸伞包裹的大饼。
石龙低下头,将目光落在了四卷书册上。
张坚连忙抓住腰带,然后余光看向石龙的眼神,不由得心头一紧,呼吸错乱:“完蛋了!想不到石龙竟然如此小心谨慎,我言语上已经蒙骗过去,他却依旧不放心,还要继续检查一遍。那四本书册被老朱费尽心思藏起来,内中必定隐藏着大秘密,我虽然还没有参透,但却并不妨碍这四本书册的价值。只希望石龙……”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就在此时就见石龙弯腰,将张坚那四卷书册捡起来,然后一双眼睛看向手忙脚乱的张坚。
“师父!”张坚忍不住喊了一声,眼神中满是急切,想要上前夺过来,却又不敢动手。
见张坚如此表情,石龙手中拿着四本书册,却并没有直接打开,而是问了句:
“你呼吸乱了,你在紧张什么?莫不是这幅书册内隐藏着什么秘密?”
张坚此时心乱如麻,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那四本书册是以春宫图的形式存在,他不确定石龙能不能看破其中的隐秘,所以此时反倒是不如不回答。叫石龙误以为张坚是被人看到春宫图而羞涩。
“叫我看看,这书册内隐藏着什么秘密。”
看着张坚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石龙漫不经心的打开书册,然后整个人不由得愣住。
这本书他认识!
不但他认识,只怕所有富家少爷都看过。
石龙翻书的动作顿住,然后一双眼睛看向张坚,眉头皱起:“不学无术。酒色财气乃刮骨钢刀,乱人心性之物。”
说这话将书籍扔给张坚:“既然练武,就要收敛心神,此等书籍以后不许再看了。”
“是,弟子遵命。”张坚手忙脚乱的将书籍塞入怀中,又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
“头顶虚灵,提劲外顶的下一句是神驭气,气留形,不须杂术自长生。术则易知道难悟,既然悟得不专行。”石龙又解释了句,转身对着门外喊了句:
“刘旭。”
“师父。”门外一阵急促脚步声响,就见一略显肥胖的青年自门外走来。青年身材魁梧,脸上满是雀斑,一张大饼脸,眼睛里满是讨好与谦卑,面对着石龙,腰快要弯到了膝盖下,以显得自己高大的身形,在石龙面前并不突出,反倒是映衬得矮小的石龙身材高大了几分。
“带他去找个屋子住几天。等我抓到那个毛贼,在送他出去。”石龙吩咐了句。
“是,弟子遵命。”胖胖的青年连忙恭敬的行了一礼。
张坚连忙对着石龙行了一礼,然后手忙脚乱的捂着胸襟,随那胖胖的青年走了出去。
“我叫刘旭,你可以叫我刘师兄。”走出大殿后,刘旭对着张坚一笑,大饼脸上的麻子一抖一抖的,似乎那满脸的麻子随时都会掉出来,叫人忍不住想要伸出手拿个盘子接住。
“刘师兄。”张坚连忙抱拳一礼。
“师弟是哪家公子哥?竟然值得师父亲自指点?”刘旭看着张坚,笑容温和如沐春风,心中暗自奇怪。
看张坚黝黑饱经风霜的面孔,以及那一双粗大的手掌,粗糙的肌肤,不论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但张坚身上那一套华贵的缎子,他能认出是本地最有名的‘瑞鹤轩’做工,就这一套衣服也值当二十两银子。
脚下的鞋子,也是瑞鹤轩的,少说也要八两。
这绝不是一个普通弟子能用得起的。
最关键的是,对方还是师父亲自交代吩咐的。能和自己师父说得上话的人,在五行武馆绝对不多。
张坚两世为人,虽然不算人精,却也能察觉到对方的几分心思,此时忍不住笑了笑:“师父与我倒有几分渊源。”
听闻张坚的话,胖子眼睛更亮了,张坚却懒得和胖子磨叽,此时心中全都是劫后余生。
多亏了那乾坤袖在关键时刻给力,否则只怕自己此时已经爆漏了。以石龙的心狠手辣,必定饶不得自己。
胖子满脸殷切的将张坚引导到一个贴近花园到小筑前,指着屋子道:“咱们武馆都是八个人一间屋子,不过师弟既然与师父沾亲带故,当然特事特办。这间屋子是客房,平日里只有各家武馆的人来拜会切磋,才有人住下。师弟就暂时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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