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点头：“说，今儿听你的。你都说了半个小时了，不差这一会。”

    “我就问你个问题，对于二团，你是怎么想的？是拿来当一团的垃圾桶，把好的上调一团，打的菜的就留在二团。还是一个想好好打的独立的固定团？你给大家个准信吧。”

    老八脸上露出了跟秦岭一模一样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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