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变形,他转了转乌黑的瞳仁,紧盯着她,一言不发。
沈怀倾觉得眼前的傅琛很不一样,浑身散发着戾气,和前几天那个对她温声细语的男人截然不同。
在法国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怀倾一步步靠近傅琛,她的目光笃定,闪着湛湛星光。
“傅琛,你怎么回来也不和我提前说一声。”
傅琛望向沈怀倾的眼神异常冰冷,上下打量她片刻,终于出了声:“临时决定回来的。”他的声音是紧绷的,喑哑的,甚至仿佛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沈怀倾的脸因为这几天失眠导致有些苍白,她紧咬着下唇,出了一口长长的气,似乎要把这些天的压抑全都吐出来。
“为什么这几天不联系我?你知道这些天我有多难吗?”
她有一种预感,觉得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愤怒委屈和不甘将再度燃烧起熊熊烈火。
傅琛面无表情的看着沈怀倾,神色阴鹜,眼底寸寸结满寒霜。
“沈怀倾,我们可以离婚了。”
“哦不,是宋徽。”男人的声音糅杂着空气中的冷意,像蛇一样密不透风的将人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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